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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姨娘捂著嘴，任憑眼淚往下掉，就是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屋內又傳來了沈清曦的聲音，「你以前跟在胡氏身邊，故意做的那么囂張任性，就是想讓四姨娘過得好一些對不對？」

四姨娘眼睛睜得大大的，前幾年的時候，因為沈清蓉的乖張和不懂事，四姨娘沒少苦口婆心的勸她，有時候實在太過分了，她也會生氣地說她幾句。

沒想到……

「我姨娘性子軟弱，又不像是五姨娘雖說也嬌弱卻又六妹妹和泓哥兒傍身。姨娘她只有我，偏生我又不能越過沈清柔去討好父親，為此只能夠盡力去討好嫡母，想讓姨娘的日子不那么難過。」沈清蓉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絲無奈和心酸，「我也知道每次我因為討好胡氏和沈清柔沖在前面做出的那些沒腦子的事情都會讓人覺得很厭惡，但我不能那樣的話怎么辦呢？我是個庶女，在大姐姐沒回來之前，沈清柔是府中最受寵的嫡女，我不能比她好看不能比她溫柔更加不能夠比她對下人好，為此我只能夠讓自己變成一個囂張跋扈又任性的沒有腦子的人。」

四姨娘的眼淚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掉，都是因為她啊，她的清蓉都是被自己連累了。

但凡她的性子能夠強硬一點，能夠有一些在相府自保的能力，沈清蓉也不會用糟蹋自己的方式來換取她們母女一番平靜的生活。

「三妹妹，你很好，真的。」沈清曦的聲音帶著一絲欽佩，「你放心吧，夫人心底善良性子也柔和，四姨娘又是個安分的性子，她以後的日子一定會很順心的。」

「是啊，夫人很好的。」沈清蓉說完這句，停了一會才又繼續說道，「日後我也會對夫人好的，就憑她為了謀了這一門好親事，我一輩子都會孝順她尊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