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官到時候一定准時給王爺把賬簿送過來。」林翰說話的時候，還伸手把額頭上的冷汗擦了下來，「如果王爺沒有其他事情要交代的話，那下官就告辭了。」

楚燁點點頭，「好，那本王就不送林大人了。」

林翰離開沒一會，沈清曦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林翰過來說什么了？」沈清曦把一碟糕點放在了楚燁的手邊，「估計也沒有什么好事吧。」

楚燁朝沈清曦點點頭，「曦兒真聰明！他無非是想要來跟我說，江南這邊的賬簿太過復雜了，說來說去還是不想讓我看賬簿。」

楚燁的話說完，沈清曦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林翰之所以來找楚燁，並非是江南的賬簿太過負責了，而是想要來探探楚燁的口風，如果可以的話，他就能夠不把賬簿拿出來給他們看了。

甚至是……江南這邊根本就沒有記錄糧食和銀子的賬簿。

「你覺得林翰那邊有賬簿嗎？」沈清曦思索了好一會才慢慢地開口，「或者說，等過幾日他送過來的賬簿就能夠保證是真的嗎？」

楚燁搖搖頭，「別說是過幾日林翰送過來的賬簿了，就是他立刻把賬簿送過來，那賬簿也不一定就是真的。」

他從未想過林翰會把真的賬簿送過來，楚燁不過是想看看林翰對拿出賬簿到底是個什么樣的態度。

他看著沈清曦，淡淡一笑，「林翰這樣的態度，足以說明江南這邊大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