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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釗對於楚燁和沈清曦的婚事，倒是十分贊同的。

他點點頭，面上也是贊賞的神情，「你這樣想也是對的，依著清曦的出身，京城中想要娶她的人不會少，能夠趁早定下來就定下來吧。」

定國侯宋虞山在大周的地位非同一般，他不但手握重兵，更重要的是他還是隆宗帝極為信任的人。

單單是這一點，顧釗就對他佩服不已。

不像是他，曾經那么全心全意為隆宗帝為大周賣命，最後卻落得個這樣的下場。

不但自己為隆宗帝厭惡，還連累了自己的女兒和外孫，這么多年來，顧釗每次想到這些，就覺得心中有著說不出來的失望和心痛。

曾經發誓要互相信任的人，在做了君臣之後，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顧釗也能夠明白，隆宗帝之所以厭惡他，是因為他見到了隆宗帝為了登上帝位暴露出來的所有陰暗面，那樣的過去他不想要讓人知道。

但芳菲和楚燁是無辜的，他可以交出兵權，只求顧芳菲和楚燁的日子能夠好過一些，結果……這樣的想法也是奢望。

顧釗過了這么多年，隆宗帝做出來的那些事情他已經不在乎了。

外人終究還是外人，他如今只想讓顧芳菲和楚燁過的好一些，其他對他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楚燁點頭，提到沈清曦的時候，他的眼底有著自己都沒有覺察出來的笑意，「別的沒不說，只是恭親王世子楚銘就一直對曦兒不死心，為了不再擔心這些，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早早地把曦兒娶過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