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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可能的。」顧衍面上的神情很是凝重，他終究是比楚燁見過的人要多的，「林翰不整修河道，那江南這邊就會時常發生水災，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就能夠利用這些從京城那里得到更多的好處，這樣的事情何樂而不為？」

玄清道長跟著點頭，「確實是這樣，只要江南一直這樣水災不斷，林翰又一直在江南任府衙的話，那就會源源不斷地從京城那邊得到糧食和銀子，這樣的好處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夠得到的。」

楚燁皺眉，「這么多年，京城送過來的糧食和銀子也不是少數，林翰既然沒有把那些糧食和銀子用在百姓身上，那都花在哪里去了呢？」

這才是楚燁一直想不明白的關鍵，那些糧食和銀子可都不在少數，尤其是年復一年的積累下來，更加不是一個小數目了。

如果林翰有別的心思，淡淡是糧食和銀子他可就不會缺了。

「這就要靠你去查了。」顧衍拍拍楚燁的肩膀，「這世上無論發生什么事情，只要你願意仔細去查的話，一定能夠查出真相的。」

楚燁面上的神情也緩和了幾分，「這些我都知道的，但是……到底要從何而查，我還沒有想出來。」

他說完這句話，想了想又補充道，「我讓趙白把金陵城這邊的河道分布圖給我送過來，我打算先調查一下這邊的河道到底荒廢到什么程度了。」

顧衍和玄清道長都沒有說話，兩個人思索了許久，顧衍才抬頭看向楚燁，「你能夠這樣想也是對的，不過這些事情還是不能夠操之過急的，你一定要沉住氣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