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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老了，趙家的以後全都要靠趙白了。

無論以後怎么樣，他都會尊重趙白的選擇，無論他選擇什么，無論選擇要怎么去做，趙老爹都會義無反顧地站在他的身邊。

「我也不是很清楚。」趙白無奈地嘆了口氣，說話的語氣都有些沒有精神了，「從七殿下說出來的話中能夠感覺到他，確實是想要為江南的百姓做點實事，但感覺到底對不對，我就不是很清楚。」

趙白說話的時候，雙手插在頭發中，臉上的神情也帶著幾分痛苦。

他想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楚燁，可又不知道告訴他之後，趙家會面臨著什么樣的情況。

趙老爹看著兒子痛苦的神情，心中也有著說不出來的難受。

他起身來到了趙白的身邊，伸手摟住了他的肩膀，輕輕地拍了拍，「白兒，你要明白不管你有沒有對七殿下說什么關於林大人的事情，在他眼中你都已經不再是可靠的心腹了，這一點你明白嗎？」

趙白出了林家走回來的這一路，一直都在思索楚燁到底可不可信的事情，倒還沒有去想趙老爹說的這些。

如今聽到他這樣說，眼底的神情也帶上了幾分迷茫。

「那爹你說要怎么辦？」趙白的話中帶著幾分不知所措，「我真的沒有跟七殿下說什么關於林大人的事情，反而是七殿下一直想讓我說出來。」

趙老爹點點頭，「七殿下……或許是個能夠信得過的人，但是林大人那邊是萬萬不能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