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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就是顧家，不是誰都能夠輕易去做比較的。

楚燁一直都知道顧家在大周百姓心中的地位，那就是定海神針一樣的存在。

哪怕是顧衍已經交出了兵權，但是對大周百姓來說，護國大將軍就是護國大將軍，哪怕是沒了兵權他們的護國大將軍在關鍵時刻也是會護著他們的。

「顧大將軍就是顧大將軍，草民只是覺得顧大將軍後繼有人了。」趙老爹也是聽說過顧衍交出兵權的事情，他不像是那些無知的百姓，覺得顧衍交出兵權就是傳出來的那樣，想要雲游四海養老了，「殿下若覺得草民說錯話了，那就當草民剛才什么都沒有說。」

楚燁看著一臉誠懇的趙老爹，也知道他說這樣的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惡心，他想到這里微微一笑，「老太爺言重了，今天本王過來就是純碎為了閑聊，大家……隨意說，不用去說一些迎合本王的話。」

別人說這樣的話，趙老爹或許會覺得是一種敷衍，但是不知道為何楚燁說這些的時候，他就是覺得他說的都是心里話。

或許是因為楚燁的眼神太過干凈，沒有任何的算計在里面吧。

「好，那草民也就百無禁忌地說一次了，如果有什么不好聽的話，還望殿下不要放在心上。」趙老爹說話的時候面上始終都帶著溫和的笑意，就好像是和尋常人聊天一樣，「說實話沒有見到殿下之前，草民一直都覺得皇家子弟都是冷漠不近人情的，沒想到殿下這么平易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