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沈清柔那崩潰的樣子，沈清曦突然輕笑一聲，而後毫不留情地說道：「我的好妹妹，你放心吧，這也不是什么致死的毒葯，不過就是會讓人的皮膚一寸一寸地腐爛，再長好，然後再繼續腐爛……」

沈清曦冷眼看著沈清柔因為自己的話，而雙眼慢慢睜大，到最後仿佛眼珠子都要掉下來的樣子。

說到這里，她故意停頓了一下，下一個瞬間，她突然話音一轉，聲音很輕很輕地說道：「不過，人是死不了的，這一點你可以放心哦。雖然上次在你手上吃了不少苦頭，不過看在同是姐妹一場的份上，我就不殺你了，留你一條小命在這世上。」

「我會看著你，一點一點在這世上苟延殘喘的樣子，死也死不掉，活也活不好……」

說著說著，她臉上綻放燦爛的笑容來。

眼下她對沈清柔所做的這些，根本不及曾經沈清柔對自己所做的萬分之一！

這，還不夠！

還不夠！

在這個世界上，死是很容易的事情，不過是兩腿一蹬，眼睛一閉的事情。

活著才是最難的。

而她，會留著沈清柔的小命，看她在這世上苟延殘喘，吃盡苦頭，到老到死，都不能好過！

這是她欠她的！

「啊啊啊啊啊……」

你這個魔鬼！賤人！你不得好死！

此時此刻，沈清柔看著沈清曦的那張臉，只覺得自己看到的就像是一個從地獄爬出來的魔鬼。

她從來沒覺得，沈清曦竟然這么恐怖過。

不過，就算她在心中如何咆哮，因為下巴被沈清曦卸掉了，所以出口的聲音，也不過就是難聽的啊啊聲。

看著沈清柔在那無能為力崩潰的樣子，沈清曦笑了笑，說道：「誒，也不是不能死，比如找根繩子掛在房梁上，吊死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只是死後會有點難看而已。」

「又或者，廚房里拿把刀，往脖子上一抹，不會覺得很痛，只是覺得脖子有點涼颼颼的，流血過後，頭會有點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