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沈清柔是他的女兒，經過這么長的時間，他也已經清楚了沈清柔是個什么樣的人。

心思歹毒，有時還愚蠢不堪。

要說外表，也比不上沈清曦。

身為堂堂北境三皇子的穆奇陽，會為了沈清柔這樣一個女人，做到這種程度？

這……怎么想，只怕都想不過去吧？

然而，接下來楚燁的一番話，直接讓沈懷就算是不相信，也要相信了。

「穆奇陽身為北境三皇子，還能夠把他那些兄弟打壓下去，從小受盡寵愛，並不是個無能之輩，最起碼，他不會是個隨意就貪圖美色的人。北境雖然不如我朝，可穆奇陽不會是什么都沒見識過的人，這世上，比沈清柔更美貌之人，不是沒有……」

楚燁一一分析著。

「更何況，沈清柔也並非什么黃花女子。在此之前我和曦兒有討論過，沈清柔能夠跟在穆奇陽身邊這么長時間，只有一個可能——」

這番話，聽得沈懷很是入迷。

可說到最想聽的地方的時候，楚燁卻停了下來。

一時之間，沈懷著急得不行，想也不想就張嘴追問道：「什么可能？」

「沈清柔對穆奇陽來說，有利用價值。」楚燁說道，「他將沈清柔留在身邊，是因為沈清柔，對他自己有可以利用的地方。」

聽到這話，沈懷下意識就想反駁，「怎么可能？那不過就是個普通女子罷了，又不是像曦兒這樣聰慧，有什么可值得穆奇陽利用的地方？」

就在這時，沈清曦突然開口說道：「她是丞相府的二小姐，在此之前，更是楚綦的女人，還為楚綦生了一個孩子！」

「你的意思是說……」

沈懷能夠做到如今這種程度，自然也不會是什么傻子。

聽到沈清曦這么一提醒，很快就明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