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很不好意思,從羅子凌手里要過毛巾,自己動手擦身體的敏感部位。
在她擦拭敏感部位的時候,羅子凌趕緊轉過身去,不去看。
擦好後,還是羅子凌幫她穿上衣服和褲子。
替她穿褲子和衣服的時候,羅子凌依然緊張。
因為太緊張,不小心又碰到了女人身體的敏感部位,而且好幾次。
還好,女人並沒惱怒,也沒有責怪她,她能感覺的出來羅子凌不是故意的。
但羅子凌很窘,在替她穿好衣服後,紅著臉逃走了。
看著羅子凌狼狽離開的背影,女人不禁有點莞爾。
可惜,羅子凌看不到她露出笑容時候的可愛模樣。
接下來幾天,羅子凌除了到村子後面的山上采葯,其他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屋里陪受傷的女人。
女人一天到晚幾乎沒話,那天問女人叫什么,她不耐煩地回答了兩個字,兩什么字反正他沒聽清楚。他以為女人不想讓別人知道她的情況,也就再也沒問,他不喜歡自討沒趣。
女人依然穿著羅子凌的衣服,她自己的衣服羅子凌已經幫她洗曬干凈,破的地方還替她縫補好了。所有衣服都放在女人的床頭,只不過女人沒有換上而已。
女人受傷的地方每天依然要換葯。
連續幾天的換葯,羅子凌一次又一次看到了受傷女人身上的風光。
誘惑和尷尬一直存在,不過羅子凌已經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緒了。
在羅子凌替她換葯的時候,女人的反應也從開始時候的很拘謹,全身緊張拳頭緊握處於戒備狀態變成了放松。
幾天的相處下來,她在羅子凌身上已經感覺不到威脅。兩人身體接觸雖然多,但她沒從羅子凌的舉動中感覺到猥瑣和故意占便宜---這是一個純情小男生,這是女人心里下的定論。
反正身體早已經被他看光,看一次和看多次也沒區別。
而且,羅子凌的細心照顧,讓她心里挺感動。
對一個普通人心生感激,這么多年以來,她還是第一次。
兩人就這樣沉默又略帶曖昧地過了五天。
五天過後,女人的傷口已經完全結痂,氣色和常人無異。
在羅子凌的攙扶下,她能慢慢地從房間走到衛生間,再走到院子里。
試了試自己的身體情況,女人很欣喜,但她並沒在羅子凌面前表現出來什么,依然表現的虛弱無力,吃飯讓羅子凌喂,喝葯也就著羅子凌手中的碗,走路讓他攙扶。
這天一早,羅子凌在扶著女人上了衛生間,替她准備了早飯後,又上山采葯去。
這是爺爺出門前交給他的任務。
現在天氣尚好,大雪沒封山,正是采集各種草葯的好時候。
羅子凌出門的時候,受傷的女人吃完早飯後又躺在床上睡著了。
羅子凌替她掖好被角,再將茶水及一些吃的東西放在她床邊後,就輕輕帶上門走了出去。
但他沒想到的是,在他出門後,躺在床上的女人馬上睜開了眼睛,手腳麻利地從床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