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記住當時的電影名稱，《垂直極限》，一部米國大片。

直到兩人回到酒店，依然處於亢奮准備。

於是，最後那層底線也突破了，她把少女最寶貴的第一次交給了羅旭升。

有了第一次後，後面的事情就簡單了。

在越州的那幾天，他們白天到處游玩，晚上回賓館後，激情滿滿地做任何愛做的事情。

現在的凌若楠，依然清晰地記的，在准備離開越州的那一個晚上，兩人幾乎沒怎么睡覺，一個晚上折騰的次數之多，現在想起來都臉紅。

反正，最後一次結束的時候，她覺得人都快休克了。

也就是在越州的這幾天，她懷上了羅子凌。

那次越州之行，是她永遠不會忘記，覺得最浪漫最激情的一次旅行。越州是一個讓她刻骨銘心的地方，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個小城。

對於玩過的那些地方，咸亨酒店、沈園、魯迅故居、吼山、蘭亭、柯岩，坐過的烏蓬船，都記的很清楚。

再次踏入咸亨酒店，看到那二十幾年過去，依然沒變的模樣，瞬間就動容。

難得的，她在進店之前，拉著羅子凌的手，站在店前面的孔乙己像前，合了個影。

吃飯的時候，還讓楊曉東拍了她和羅子凌碰碗喝酒的畫面。

看到手機中的合影，凌若楠恍忽中覺得這個青俊的小男人就是羅旭升，她最愛戀的男人。

故地重游，回想起往事，她不知不覺中喝了很多酒。酒喝多了，情緒也有點激動，在回賓館後，她直接把羅雨晴晾在一邊，拉著羅子凌到她房間說事情。

也是很湊巧，凌若楠所住的那個房間，就是歐陽菲菲曾住過的那總統套間。

「媽，今天想和我說什么？」看到今天凌若楠喝了不少酒，羅子凌跟著她走進房間後，馬上就替她泡了杯茶，並笑著說道：「這是越州幾位父母官送贈的茶葉。你大駕光臨這里，如果他們知道，肯定會上門拜訪。」

「不要透露我的行蹤。」凌若楠示意羅子凌坐下說話。

羅子凌將茶放到凌若楠面前後，也聽話地坐在了她身邊。

但凌若楠並沒馬上說什么，而是挽著羅子凌的手臂，輕輕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任思緒游離了好一會。在羅子凌一臉疑惑，以為她受了什么刺激，或者發生了不好的事情後，才恢復正常神態。

進衛生間洗把臉後，她才開始和羅子凌說事情。

「你回越州後發生的這些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做的還不錯，才回來幾天，就在越州闖出了名聲，有了一定的身份地位，看樣子，你做事情會從現實角度考慮問題了。」

得了凌若楠的誇獎，羅子凌頓時很開心，「媽，謝謝你的誇獎，以後我會想辦法讓我們羅家人在越州更有名聲，一定要讓爺爺成為越州，甚至江南省權貴們的座上賓，所有人都爭相巴結的對像。」

「沒有歐陽菲菲的幫忙，你們也不可能有這樣的結果，」凌若楠輕聲說道：「歐陽家的大小姐，還真是名不虛傳，通過幾件小事，輕輕松松就把越州的主要官員玩弄於股掌間，連我都驚嘆。」

「媽，第一次看到你這樣直接稱贊另外一個人，」羅子凌顯得挺驚訝，也往自己頭上撈功勞，「這其中，還有你兒子的出色表現，沒有你兒子這個主角，事情也不可能這般順利。」

見羅子凌似乎有所覺察她要表達的意思，凌若楠干脆不再兜圈圈，直接說明了意思：「凌兒，媽覺得，歐陽菲菲更適合你，如果你能娶她為妻，媽什么都不擔心了。從這次事件中的表現中，可以看出來歐陽菲菲的能力，還有對你的一片心意。媽知道，你對她也有感覺，並且不淺。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吧，行嗎？」

想不到，凌若楠直接就說明了意思，讓羅子凌有點措手不及。

他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