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很烈,他平時從來不喝這種酒,再加上心慌,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喝了一口後,又愣在了那里:「你......讓我回去?」
「當然回去嘍,」羅子凌一副很奇怪的樣子看著凌海俊,「你難道還想讓我請你住旅館?」
凌海俊被噎住了,再次劇烈咳嗽起來。
羅子凌再次舉起二鍋頭的瓶子敬凌海俊,並道:「今天晚上,你只不過是出來陪我喝酒而已,對不對?」
凌海俊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只是機械地點了點頭,
「海俊表兄,你這副樣子,好像很委屈啊,」羅子凌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很認真地說道:「我請你喝酒,你這么不給面子,是不是看不起我?」
「沒有,不是,」凌海俊趕緊搖頭,他又哭了,眼淚鼻涕一把地哀求羅子凌:「表......羅…...羅子凌,你別玩了,求你了,好不好?我知道錯了,我只是聽從了凌海寧的蠱惑,才......才做了這些事情。我們......我只是不服氣你,不希望你回歸凌家而已。我沒想過殺你,也沒想過讓姑姑走投無路,求你饒了我吧!」
「凌家的子弟,難道這么沒骨氣嗎?」羅子凌很憤慨地看著凌海俊,「我想,如果我是你,做事情敗露,被對手抓住了,一定梗著脖子不認輸,任對方打罵,一定把自己的氣節表現出來。你這樣子,把凌家人的臉都丟光了。」
羅子凌說著,拍了拍凌海俊的臉,再語重心長地說道:「像個男人一樣坐直,別像個娘們。」
凌海俊被羅子凌趁機打了幾個耳光,疼的他又哭了起來。
他很想說,他確實想硬氣,但剛剛羅子凌幾下捏,已經讓人痛不欲生。
羅子凌還准備捏碎他的要害之處,而且已經用手勢威脅了幾次,他哪敢硬氣?
如果硬氣,受的辱肯定比現在還多,遭受的磨難也會更多。
見凌海俊嗚嗚地哭了起來,羅子凌頓時覺得沒趣,重重地將已經喝干了的二鍋頭瓶子拍在桌子上,再怒氣喝道:「凌海俊,你算個男人嗎?我請你喝酒,你居然委屈的哭了。你要是以這樣的方式侮辱我,我就讓你當不成男人。」
凌海俊被嚇了一跳,「撲通」一聲居然跪了下來。
「表弟,看在我們是表兄弟的份上,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這樣了。以前做了什么事情,我全都說了,希望你大人大量,放過我,我不想死,我也不想變成太監,求你放過我。以後,我一定聽你的話,你讓我干嗎我就去干嗎。」凌海俊這話說的非常流利,沒有一點的卡頓。
說完了,再次痛哭流涕起來。
「行了,行了,別哭了,趕緊滾吧,」羅子凌踢了凌海俊的屁股一腳。
凌海俊被踢了個狗啃屎,但馬上從地上起來,再次向羅子凌求饒。
連楊曉東都看不下去了,他走過來,一把就將凌海俊的脖子拎了起來:「麻蛋,又沒有爆你的菊花,你哭什么哭?你再哭,我叫幾個人來,把你爆了!」
楊曉東這話,威懾力還真大,凌海俊一下子止了哭。
羅子凌看了眼吳越,想看看這個女人在聽到楊曉東這樣粗俗的話後會有什么反應。
但吳越沒有任何的反應,這讓羅子凌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