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太膽大妄為了!」凌錦華說這話的時候，口氣有點冷。

凌若楠聽了這話後，怔了好一會，隨後她站直了身，退到羅子凌身邊，「爺爺，我知道你的態度了，那我不打擾你休息，先去忙事情了。」

凌若楠態度突然變成這樣子，讓站在一邊，還沒開口說話的羅子凌很驚訝。

他弄不清楚，凌若楠這樣是什么意思。

他還以為，凌錦華會再說什么，但沒想到的是，凌錦華沒再理凌若楠，而是又閉上了眼睛。

「太姥爺，那我們走了，改天再過來替你治療，」羅子凌也不知道說什么，在凌若楠的暗示下，說了幾句客套話後，准備離開。

但沒想到，在他們准備離開的時候，凌錦華又睜開了眼睛，直直地看著羅子凌，在把羅子凌看的有點惶恐的時候，他才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我還是小看你了。」

「太姥爺當然小看我了，你不知道，我小時候的生存環境是怎么樣的。天山腳下，到處都是野獸，甚至有狼竄到家里來。我五歲時候就打死過一匹小狼，十歲時候曾打死過豹子。我這樣環境長大的人，能承受的磨難豈是我那些表兄弟可以相比。」這些話，羅子凌說的非常堅定。

凌錦華明顯愣了一下，又認真地看了羅子凌幾眼，最終露出了笑容：「看樣子，你比實際年齡成熟很多。」

「我不希望成熟，我喜歡年輕，希望永葆青春。」

「去吧，忙自己的事去好了，沒事情就別過來了，等事情忙好再說，」凌錦華說了這些話後，再次揮揮手。

羅子凌還想說什么，但站在身邊的凌若楠拉了拉他的袖子，只得罷休，再次道了再見後，就走了出來。

黃晨送他們出來。

黃晨也沒說什么，直到羅子凌和凌若楠都上了車後，他才吭了一句：「首長生氣了。」

「我知道，」凌若楠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多謝黃秘書。」

車子駛離老宅後，羅子凌升起隔音板，再小聲問凌若楠：「媽，我覺得，你今天完全沒必要帶我來見太姥爺。」

「我只是想來看看，他是生氣，還是欣慰。」凌若楠苦笑著搖搖頭，「今天說的那些話，其實也是試探。太姥爺還是認定事情是你做的，他對你的能力認可，但對你的行為失望。因為他認為這是不顧大局的流氓行為。」

「媽，你居然想到這些？」羅子凌大為驚訝，「我怎么一點也沒感覺出來？」

「我知道，今天我提的要求他肯定會拒絕，但我還是提了。如果他還疼我這個孫女，如果他還想讓你磨刀凌家子嗣，那以後，他不會拒絕我們更多的要求。」

「媽，我還真的服了你了，」羅子凌更是驚訝，「看你今天灰頭土臉，想不到你還有這么多收獲。」

「呵呵，」凌若楠干巴巴地笑了笑，「我也沒辦法，這件事情讓我們在老爺子面前挺被動。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也沒什么。無論他們怎么認為，反正我們什么事情都沒做，這一點堅定就行了。」

「嗯，」羅子凌點了點頭，再把自己的想法也說了出來，「媽，我想明天去楊家老宅，讓青吟陪我去幫楊老爺子治療，或者幫他調理，前提是他還沒做好到醫院治療的准備。」

凌若楠驚訝地看著羅子凌，但最終只是輕輕地問道：「你確定要這么做？」

「嗯，」羅子凌點頭，「一會我和青吟聯系一下，讓她安排。」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