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在萬里高空飛行，天空沒多少雲彩，透過舷窗望出去，下面碧藍的海水清晰可見，甚至能看到海面上航行的船只。

羅子凌坐在靠窗的位置，靜靜地看著舷窗外面的景色，一副出神的樣子。

他身邊坐著的是程不識。

再邊上及前面，分別坐著王許雲、董其昌、賀蘭等人，吳明雲倒是沒和他們坐在一起。

這兩天，吳明雲和羅子凌接觸的不多，他好像有什么事情在忙，至少昨天，羅子凌沒見到他的人影。今天登機之前，兩人小聊了一會，吳明雲告訴羅子凌，他可能要提早回燕京，學校那邊有點事情。如果幾位副職能處理掉，那他才不需要趕回去。

登機後，賀蘭、王許雲等人很熱鬧地聊天，而羅子凌一個人靜靜地坐著看外面的景色。

他在想登機前陳曉怡說的話。

要真的如她說的那些，那後果又會如何？

羅子凌沒辦法想象陳曉怡懷孕及成為單親媽媽的後果會是什么。

只是，他清楚陳曉怡的個性。

這個女人要真是這樣做，那誰勸也沒有用。

除非她自己醒悟。

正沉思間，坐在身邊的程不識小聲問道：「對了，子凌，你身邊那些美女呢？」

相互稱呼是個難題，按道理想拜羅子凌為師的這幾個人要以晚輩自稱，但羅子凌不喜歡這些繁文縟節，讓他們叫他名字。幾個老家伙欣然接受，要他們以「師父」相稱，那真是折殺他們了。

羅子凌笑了笑，「她們有事去了，這次過來幫我當翻譯，只是友情相助，湊巧而已。」

「那個你的熱情追求者呢？非常漂亮，身材又高的那個林姑娘？」程不識八卦起來，和女人有的一比，問話的時候，他還一臉猥瑣的笑。

「說不定會在漢城出現。」

「哦!」程不識一臉玩味，並開了句玩笑，「說不定在漢城又能看到另外幾個漂亮的女孩子圍繞在你身邊。」

「你一定會心想事成的。」

想不到羅子凌居然不否認，程不識不禁很意外。

「程老，你父親怎么替你起這個名？」羅子凌不想再沉浸在郁悶中，笑著問程不識，「我記的，程不識是漢朝時候的名將，乍聽到，還以為程大將軍穿越來了。」

程不識也哈哈在笑了起來。

漢朝時候，確實有一個將軍叫程不識。

據史書記載，程不識是漢武帝時的大將，別稱「不敗將軍」，與李廣齊名。他一直率軍鎮守邊疆，抗擊匈奴，治軍有方，軍紀嚴明，生平未嘗敗績。程不識和飛將軍李廣是完全不同的作戰風格，他行事謹慎，沒有大勝，更沒大敗。但李廣指揮作戰，不是大勝就是大敗。

想不到羅子凌會拿他名字調侃，程不識再次笑了起來：「我父親喜歡漢朝歷史，他希望我以後能有作為，因此給我起了和歷史名人同名的名字。只可惜，我沒如他願，混了一輩子。」

說著，又自嘲地笑了起來，「開始，他想給我起程知節的名，但我母親反對，說不喜歡程咬金那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