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楠已經接到羅子凌身邊的人稟報，知道凌海航死亡的消息，因此並沒奇怪夜半時分接到凌明瑞的電話。

「凌海航死了，你怎么看這件事情？」凌明瑞聲音平靜地問凌若楠。

「爸，我認為，這是有人對我們凌家出手的信號。」凌若楠很明確地把自己的觀點告訴了凌明瑞，「凌正民和凌海寧、凌海洋一口咬定這是子凌所為，這正中了策劃者的下懷。我想，這件事情也很難查清楚，即使查清楚了事兒，他們也不會相信，還是認為這是子凌或者我所為。」

「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無論誰都有嫌疑，如果警方需要你們配合，希望你們別拒絕。」凌明瑞依然聲音平靜，「不過有一點你應該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會在凌家掀起軒然大波。如果查不出真凶，凌家就會顏面掃地，失去很多。」

「爸，你是希望我們參與案件的調查？」凌若楠忍不住反問了句。

「一會，我給你兒子打個電話，聽聽他的意見。」

「好吧，」凌若楠嘆了口氣，也沒再說什么，只是叮囑凌明瑞要早點睡，別熬夜。

結束了和凌若楠的通話後，凌明瑞也就給羅子凌打了電話。

接到凌明瑞親自打來的電話，羅子凌覺得很奇怪。

這事情，還沒進入關鍵階段，事情剛剛開始，凌明瑞就親自出手了，這有點小題大做了。

「外公，這么遲了，你還沒睡啊？」羅子凌在接起電話後，向凌明瑞表示了自己的關心，又很不好意思地說道：「真想不到，剛剛發生的事情，他們就報到了你這里。」

「告訴我，你的猜測。」凌明瑞沒理會羅子凌的客套，直接問事情。

聽凌明瑞這樣說，羅子凌馬上就聽出來，自己的外公，並不認為這件事情是他所為。

不然的話，不會這樣問詢。

「肯定是有人密謀了很久的行動。」羅子凌很坦然地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而且，參與行動的人都是高手，他們躲過了大樓內的所有監控，沒有在視頻監控系統中留下痕跡。剛剛我檢查了，凌海航所中的毒，是一種不太為人所知的毒物，這種毒物，毒性很強，進入胃和小腸後，很快就被分解，時間一久，體內就檢查不出毒素的存在。而且，他們明顯就是為了嫁禍我，為了挑起凌家的內亂而策劃這件事情。」

凌明瑞聽了後，再問羅子凌：「現場有什么痕跡查到？」

「我查了凌海航的屍體，發現了他中毒的情況，我身邊的人，查探了現場的情況，發現了不少痕跡。這些有用的線索，我們已經告訴警方。」

「如果讓你參與調查這次案件，你能不能找到凶手？」

聽了凌明瑞的話，羅子凌很意外：「外公，我不敢保證，但我相信，如果讓我們調查，肯定比警方查清楚此案的可能性大很多倍。」

「那好，就由你暗中調查這件事情，具體情況，我會安排的!」

凌明瑞的話，再度讓羅子凌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