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寧正常參加會議,陳如常也是一樣。陳一靜沒有來參加會議,我打聽了一下,他請假了。」
「看樣子,陳一靜准備畏罪潛逃了。呵呵!」楊遠山干巴巴地笑了兩聲後,再道:「這出戲,越來越精彩了。」
楊雲林沒說什么,只是靜聽父親的吩咐。
「做好抓捕陳一靜的准備。」
「是,父親!」楊雲林答應後,也就去做布置了。
因為身份敏感,作為燕京行政長官的楊雲林,不會親自參與抓捕活動,但他肯定要安排一下。
至少,要先打探到陳一靜的藏身地點。
非常時期,陳一靜不可能無緣無故失蹤。
在楊遠山和楊雲林父親商量事情的時候,另外一對父子,也在商量相似的事情。
那對父子自然就是當事的另外一方,陳如常和陳一寧父子。
「爸,事情變得很麻煩了,」陳一寧皺著眉頭,把他知道的事情向陳如常報告了後,再憤憤然地說道:「一靜怎么會這么混蛋,居然會在這種時候,策劃這樣的事情,我們真的被他拖累死了。」
「他這是在破罐子破摔。」陳如常長長地嘆了口氣,「他已經知道,自己的兒子沒有希望了,他自己也會被牽扯進去,干脆孤注一擲,想把事情做絕,沒想到,還是失敗了。」
見父親這樣說,陳一寧心中一動,忍不住問道:「爸,是不是你要求他這樣做的?」
想不到陳一寧會這樣問,陳如常馬上冷了臉:「你亂說什么?」
見父親這副樣子,陳一寧知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誤。
只是,他難以理解父親會在這種時候要陳一靜做這樣的事情。
這是火中取栗的行為,不,還不只這么嚴重,有點類似自殺。
陳一寧難以理解這事情。
這不應該是父親應該做的事情,太沖動了。
不過,陳一靜自取滅亡,他身上的壓力小了一點,至少,家族里面,來自陳一靜的威脅沒有了。
但他也清楚,事情變成這樣,陳家受到的打擊會非常的大。
已經很明顯的一點是,凌家和楊家已經磨刀霍霍,而且有聯合之勢。
方家也想坐收漁翁之利。
面對三家可能的聯合,陳家不付出一點代價,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陳如常看到了陳一寧眼中的疑惑,心里更加的惱怒。「一靜做事欠考慮,但他也是為陳家考慮。只是沒想到,姓羅的小子,命居然這么硬。一靜是為家族而犧牲,我們要給他補償。」
「爸,我覺得,現在,我們只有犧牲一靜,才有可能換來陳家的平安了,」陳一寧卻是不聽陳如常的話,很平靜但又很倔強地爭辯道:「一件事情沒做好,惹出了麻煩,總要有人承擔責任的。」
見陳一寧這樣說,陳如常臉上不悅的神情更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