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子凌想不到歐陽菲菲也知道這件事情，而且知道的這么清楚。

這個女人，打聽消息的渠道還是挺暢通的。

不過他並沒有承認什么，臉色也只是稍稍變了一下，馬上就呵呵笑了起來：「想不到，你居然知道這么多事情。」

「只要去打聽，很多事情都是可以打聽到的!」歐陽菲菲笑道：「而我也知道，陳如常手術以後的效果非常好。你要知道，401醫院的醫生技術的精湛程度不是其他醫院可以比的，不然那些大佬為什么有事沒事就跑那里檢查身體和治療？他們對預後的判斷也基本不會錯。像陳如常這樣的人物，治療的時候肯定是非常小心謹慎。既然是胃癌早期，附近淋巴結也沒發現轉移灶，手術以後又有化療和靶向治療的手段，怎么可能會有這樣的變化呢？而且，401醫院的醫生已經確定，陳如常感染了一種新型的病毒，這種病毒能導致身體的免疫系統功能大降，還能讓細胞變異。」

「不知道你情況的話，還以為你是哪位醫學大咖在給人上課呢!」羅子凌打趣歐陽菲菲道：「看樣子，你費了不少心思去打聽陳如常的病情，難怪!」

「難怪什么？」

「難怪前些時候，陳家海想追求你，看樣子你在陳如常的眼里，地位還是挺高的!」

「除了在你們母子心里地位不高，我在其他人心里地位都挺高。」說這話的時候，歐陽菲菲又有點幽怨了，「我就想不明白，為什么在你們母子的心里，我就這么不堪？」

羅子凌瞪了歐陽菲菲一眼，「你別瞎說，誰會覺得你不堪？要是覺得你不堪，我們還會和你合作？」

「我只是個傻白甜，好騙唄!」歐陽菲菲撇了撇嘴巴，一臉的不屑。

「連傻白甜這樣的詞都會說，看來是與時俱進了!」羅子凌朝歐陽菲菲豎了個大拇指後，再笑道：「你打聽情報的身手不錯，看樣子以後要和你經常交流情報。我外公能得到的消息，也沒你多。」

「那就是說，真的是你下的手？」

「飯可以亂吃，人可以亂睡，但話不能亂說!」羅子凌一臉嚴肅地警告歐陽菲菲，「你不知道，這樣的話會引起天下大亂嗎？」

歐陽菲菲卻不以為然，她用略帶威脅的口吻對羅子凌說道：「如果你待我不好，我就要亂說!」

羅子凌懶得和歐陽菲菲計較，「那就隨你吧，反正往我頭上亂潑污水的人很多，也不差你一個!」

「好吧，我不這樣說了!」歐陽菲菲及時改變了策略，「如果不出意外，陳如常會在今年或者明年走完人生的旅程。陳如常如果去逝，那會在燕京及至整個華夏引起劇烈的波動。想必，你們已經在為此而准備了吧？能和我說說嗎，你們有什么准備？」

「我們最多只是跟在別人後面揀點便宜而已，准備什么？」

「你很惡心哪，一點也不信任人家!」歐陽菲菲伸手踢了羅子凌一下。

羅子凌敏捷地伸手抓住，再把歐陽菲菲的腿舉高一點，然後哈哈笑了起來，「要不要來個劈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