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明瑞聽了後，並沒發表意見，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凌若楠也沒再說什么。

羅子凌覺得，好不容易跑凌明瑞這里來趟，不應該只說這么一點事情，因此再把話題引開了。

他說起了陳家人所做的那些事情，把一些黑資料也翻了出來，再把陳如常現在的病情說了一下大概。說了後，羅子凌再問凌明瑞：「外公，你覺得，現在情況下，我們要做點什么嗎？」

「既然陳如常的命不久矣，那就別刻意去做什么了。」凌明瑞輕聲說道：「現在要做的，就是怎么應對陳如常的去逝。」

說話的時候，他看著凌若楠，神情很嚴肅地叮囑道：「陳如常的情況已經被很多人知道了，大家想針對陳家做點什么，也是很多人的共識。一些人想重新找依靠，一些人想趁機撈點好處，這段時間，大家都很活躍。估計，也有不少人找到你們。」

凌若楠馬上說了一些人的情況。

聽了凌若楠所說，羅子凌驚訝地發現，找凌若楠套近乎的人很多，多的出乎他的意外。

羅子凌原本想說一下王果果和王榮軍的事情，但想了想後，還是決定以後再說。

「這很正常!」凌明瑞呵呵笑了笑，「既然一些人想尋求我們的庇護，那就好好考察一下，看哪些人可以放心使用。」

凌若楠趁機說了幾個她覺得可以培養的人，包括羅子凌和她說的曹孟剛、吳麗華及徐琛。

「你把他們的資料給我一份，再具體說明一下對他們的看好程度，我再琢磨一下。」凌明瑞似乎很滿意凌若楠的舉動，在接受了凌若楠的舉薦後，再叮囑了句：「以後遇到可造之才，還是要多多舉薦。很多人，因為沒有人舉薦，即使能力很不錯，成績也出色，但依然得不到機會。我們要做伯樂，要發現更多的千里馬。」

「爸，我明白了!」凌若楠答應了聲後，再看著羅子凌，「凌兒，你如果發現什么不錯的人，也可以向外公推薦。你現在是體制外的人，你從不同角度看人，會得出不一樣的結果。」

羅子凌看了眼凌明瑞，見凌明瑞沒有什么異樣的神情，他也沒拒絕，點頭答應了：「我盡力吧。」

「你怎么看待自己的未來？」凌明瑞問羅子凌，「你現在已經接觸了這么多事情，想必對自己的未來應該有所考慮了吧？你想走什么樣的路？趁現在外公還在位上，你媽也有一定影響力，可以給你鋪條不錯的路。」

「外公，現在我在學校里上學，而且身份特殊，還兼職教學。我覺得，我還是先從燕大這邊入手吧，把現在要負責的事情做好。接下來，我要看看自己適合走哪方面的路。是經濟管理呢，還是當官。我只是怕，自己的直性子不適合從政，再加上現在還年輕，所以想的很猶豫。」羅子凌照實回答，他也挺感激凌明瑞為他做這樣的考慮。

「你雖然年輕，但做事情還是挺老練的，你媽交給你的事情，你都做的很好。我們沒吩咐的事兒，你也做的很不錯。我覺得，無論你做什么，都會出成績的。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想清楚了再做決定，這樣的話，你媽能更好地為你計劃未來了。」

「謝謝外公提醒，我明白了!」

見一老一小這樣說話，凌若楠明顯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