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子凌伸手拍了一下王果果的腦袋，惱怒地說道：「我已經說了，別以為你的身體有多誘人，我不缺女人，所以別拿這個當籌碼。你自以為珍貴的東西，在很多人眼里並不值錢。」

自身魅力被無視、貶低，王果果再次惱羞成怒。

不過她算是明白了羅子凌的意思。

羅子凌需要她的回報。

「你需要什么？」她理了理自己散亂的頭發，以掩飾尷尬。

「你能給我什么？」

王果果想了想後，輕輕地搖了搖頭：「我位卑言輕，給不了你什么有用的東西。」

羅子凌問的很直接了：「是誰讓你監視李海陽的？」

羅子凌居然問的這么直接，把王果果嚇了一大跳。

「你還以為你肩負著監視李海陽的使命，大家都不知道嗎？」羅子凌呵呵笑了起來，「連我都知道了，你覺得李海陽還不知道？」

王果果看了兩眼羅子凌，沒好氣地回道：「既然知道了，那還問我干嗎？」

「我只是想知道，你幫誰做事情而已。」羅子凌走到王果果的面前，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你爸求我辦事情，而且還是決定你們一家子命運的事情，你倒好，在幫另外的人做事情，幫他們監視與我關系密切的人。你說，我最好要怎么處置你？將你殺人滅口，還是用葯物控制你，讓你成為我的奴隸？」

王果果憤怒的掙扎了出去，再恨恨地說道：「別動手動腳。」

「如果我走出這個房間之前，你還沒告訴我答案，那你們一家子永遠得不到我的幫助，你也會開始一段非常的人生。」羅子凌說著，拎起東西，轉身就往外面走去。

王果果做夢都沒想到，剛剛還在幫她治療的人，突然間變成了一個冷面無情的「惡棍」，以至於她根本反應不過來。

看到羅子凌大步離開，她猛然驚叫了聲，不顧一切地沖上前去，拉住羅子凌的手。

她使出了全身力氣，把羅子凌拉回屋里，再把門關上。

「好，我都告訴你!」她喘著粗氣說道：「我確實在監視李海陽。你坐下，我詳細和你說。」

羅子凌並沒坐下，只是和王果果面對面站著。

王果果受不了羅子凌帶著壓迫的目光注視，低下了頭。

理理了散亂的頭發，她聲音輕輕地說道：「我屬於軍事情報二處的一名工作人員，是我爸讓我進這個地方的。不過，這次任務並不是我爸安排的，而是一個叫李邦林的人。他是情報二處的副主任，上校軍銜。如果我所料不錯，他依靠的上級應該是方明，軍事情報的一名副主管，少將軍銜。他們的情況，我知道的並不多，我只是在執行任務而已。」

羅子凌記下了這兩個人的名字，這個方明屬於哪個派系，只要稍稍調查一下他就會清楚。方明的情況調查清楚了，那李邦林的情況自然也就知道了。

看著王果果低頭斂眉的樣子，羅子凌戲謔地問道：「看樣子，你爸還不知道你在監視李海陽，對吧？」

王果果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就告訴你吧，我可以幫上你父親的忙，讓他回燕京。而且，李海陽也是我外公的親信，是我外公一手提拔的。我想，你只要不蠢，就明白自己做的事情是白痴到家了。以後要怎么做，不需要我提醒。當然，如果你想坑爹，想讓你的家毀了，可以不理會我這些話。」

「我原本想找個機會和你說這些的!」王果果似乎冷靜了下來。

「你以為我智商和你一樣低？」羅子凌忍不住譏諷，「如果你想和我說這些事情，不需要我剛才質問，你就主動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