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不問也知道事情是真的，不然羅子凌不會是這樣的反應。

「算是我被人算計了吧，還好沒掉到坑里去。」羅子凌笑了笑，不想多講這事情，「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沒事情真不敢找你這個大忙人了!」王果果呵呵笑了笑，又馬上收住了笑容，「我爸明天要離開燕京了。」

「他讓你來找我？」羅子凌顯得很驚訝。

「那不是，是我自己想來找你的，他沒有吩咐!」王果果趕緊否認，「那天去見了你外公後，我爸並沒什么異常反應，但我心里不舒服啊!所以，我想再來找你聊聊，這算不算比較重要的事情？」

「我不是已經和你說過了嗎？」羅子凌明顯有點不高興了，「我想，既然已經和你說的那么明白了，你何必再追問什么呢？」

王果果有點忿忿地看了羅子凌一會，但最終還是軟了語氣：「好吧，我知道了。」

但她又馬上不甘心地說道：「其實我爸很想繼續為國效力，他覺得，他能做更多的事情。」

「希望他有這個機會吧，但一切都需要他自己的努力，成功不會憑空而降，需要你付出代價和努力。」說這話的時候，羅子凌看著王果果。

王果果明白了羅子凌所指，輕輕地點了點頭。

王果果也很聰明，她沒有再說與父親王榮軍有關的事情，而是說起了自己的事情。

「我下個月就到李加華將軍身邊做事情了，當他的機要秘書。這不是我自己的申請，是領導的安排。」王果果把一些原本不想說的事情告訴了羅子凌，「這事情是方明親自安排的，此前，我遞交了一份工作報告，說我在李海陽身邊工作，沒能取得成績，希望組織換一個能力更好的人過去。」

「後來，方明親自找我談話了，我告訴他，李海陽老奸巨滑，而且非常擅長秘密行動，我這種小菜鳥，在他面前，完全就沒機會發揮自己的戰斗力。繼續在李海陽將軍身邊做事情，不但不能取得成績，反而會惹來麻煩。李海陽很有可能會因為有人監視他而發怒，因此我繼續在他身邊做事情不妥當。後來，方明接受了我的建議，讓我去李加華身邊當機要秘書了。」

「你敢以這樣的口氣在方明前面說話，就因為你是王榮軍的女兒？」

王果果愣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應該有這層關系，如果我沒有一個和方明一樣軍銜，而且公開身份比他高的父親的話，我也不敢和他這樣說話，而且我也不可能得到他們的照顧。」

方明是方向的堂弟，是軍事情報方面的高管，主要負責人之一。

羅子凌曾讓吳越和王震軍調查這個人的情況，但難度太大了，只得暫時放棄。

主管軍事情報的人身份不同尋常，而且都是情報偵查方面的專家，想調查他們的情況又不驚動他們，難度可是不小。

「恭喜你有一個高級將領的父親!」羅子凌笑了笑，沒再繼續說什么。

「你不希望我幫你打探一些與方明、李邦林有關的事情嗎？」王果果低聲問羅子凌，「我知道，你們和方家雖然關系密切，但方家人很可能在算計你們。方明和方向的關系一直很不錯，方明是方向的左膀右臂，很多事情，方向都讓方明幫他做。」

王果果主動這樣提議，羅子凌心里吃了一驚，但他神情沒有什么異樣，認真看了王果果兩眼後，道：「是你父親授意你這樣做的？」

王果果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不是他授意，他暗示過這一點，但最終想明白的是我自己。今天來找你，其實主要就是想說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