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方大少想說的話，和楊老爺子想說的差不多呢!」

方東訊一聽，臉色一僵，也馬上明白了羅子凌想表達的意思。

但他還是明知故問道：「子凌，你這樣一說，我的好奇心被你勾引起來了。」

羅子凌沒隱瞞，把事兒大概說了一下。

方東訊聽了後，稍稍有點意外，但也馬上哈哈笑了起來：「沒想到哪，沒想到，楊老爺子也有這樣的煩惱。」

羅子凌呵呵笑了兩聲，「意思就是，你家老爺子，也有這樣的煩惱？」

「是!」方東訊沒有否論，「我爺爺遇到了和楊老爺子一樣的煩惱。」

「看樣子，我猜的沒錯，你今天約我來喝咖啡，就是想把這點意思傳遞給我，對不對？」羅子凌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好吧，既然羅大少直接點明了主題，那我也沒辦法否論。」方東訊點了點頭，「我找你，確實想和你聊聊這方面的事情。」

羅子凌沒有接腔，准備聽方東訊繼續說。

方東訊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要傳達的意思說了出來：「我爺爺也和楊老爺子一樣的意思，不希望有人破壞大家都默認的規則。你太姥爺想讓凌正平接你外公的班，這件事情，大家都不是很願意接受。如果他執意要讓大家接受，也不是不可以，但會壞了規則。」

「你爺爺是希望我能將這層意思轉告給我太姥爺？」

方東訊猶豫了一下，最終尷尬地笑了笑：「好像是有這么一層意思。」

「以前，我好像非常得他們這些老人的看重，因為我能傳遞話。後來，不需要我傳遞了，我就被人冷落。現在，好像又需要我了，所以他們這些老人又想通過我傳遞消息。是不是太現實了一點？」

方東訊更加尷尬了，他伸手拍了拍羅子凌的肩膀，無奈地說道：「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你的話了。」

「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羅子凌也拍了拍方東訊的肩膀，「我也明白，人呢，都生活在現實中，利益有時候真的很重要。特別是年紀大的人，考慮一件事情會更趨於現實，所以，我只是抱怨兩句，並沒覺得奇怪。」

「我聽說，鮑勃和德曼、丹曼訪華的時候，和你們簽署了很多協議。」方東訊轉移了話題。

「鮑勃和德曼回歐洲了，我去送了。丹曼還在到處轉悠，我沒時間陪他，聽說他還要去東亞轉轉。」羅子凌故意不接方東訊的話。

「丹曼是個財神爺呢，鮑勃和德曼也是。」方東訊再笑了笑，「你還真的厲害，出去轉了一圈，就和這些人拉上了關系。」

「我和丹曼王子關系不好。」

「為什么？」方東訊顯得很驚訝。

「我就他來的時候接待了他一下，後面就沒理他了。這幾天，我都不知道他跑哪兒去了，回國沒也不清楚。」

「不會吧？」方東訊更加好奇了，「難道，他想和你搶女朋友？」

「猜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