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一定是羅子凌散布了這些消息!」距離凌家老宅不遠的方家老宅內，方東訊垂手站在正在很悠閑喝茶的方向身邊，小聲報告情況。

「在傳些什么？」方向沒什么情緒變化地繼續喝茶。

方東訊把網上的傳言大概和方向說了一下。

方向聽了後，臉色微微變了。

但他並沒馬上說什么，而是端著茶杯繼續沉思。

方東訊不敢再說什么，只是靜靜地站著。

好一會，方向才輕輕地說了句：「看樣子，找凌正平合作，是一招臭棋，我們找了個豬隊友。」

「爺爺，不只有與我們相關的傳言，和凌正平有關的傳言也有，他身邊那位幫他負責事兒的人，已經被立案追查。還有，上午羅子凌去了凌錦華那里，呆了很長時間。」方東訊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看著自己的爺爺。

「羅連盛剛剛從這里離開，就你來之前半個小時。」方向臉露苦笑，輕輕地放下茶杯，「我這老朋友，也非常生氣了。」

「爺爺，那……我們要怎么做？」方東訊小心地問道：「事情變成這樣，如果羅子凌和羅連盛要執意報復，那我們會很被動。」

「他們已經開始報復了，手段還會越來越多，如果他們無所顧忌，那我們和凌正平都會有麻煩。」方向用兩根手指在桌上拍打著節拍，頗為感慨地說道：「不過呢，事情已經這樣，也沒有很好的辦法，還是中止和凌正平的合作吧，呵呵，他也別想上去了，不說其他，楊家人都會拼命阻止。」

方東訊不知道說什么，他一直覺得自己父親找凌正平合作，是招臭棋，現在看來他所想果然沒錯。

不過他也清楚，事情不可能這么簡單。

這樣的結果爺爺和父親有可能預料到的，看爺爺的反應，並沒非常耿耿於懷這樣的事情發生。

難道，爺爺是故意讓這樣的情況出現的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目的是什么？

就是想惡心凌正平，讓凌正平上不了位？

但這樣的問題，方東訊不敢問。

在方向和方東訊說事情的時候，吳東方也正在和手下的兩名親信討論與這件事有關的情況。

吳東方看著手下人送的那幾份資料，有點頭疼地說道：「他們這是干嗎？互黑互揭老底嗎？以自損八百而殺敵一千，真夠銀的。」

「老大，我覺得，可以用這事情制約方家和凌家，逼迫他們做出讓步。」一名親信小聲說道：「我們可以調查凌正平和方家人，這樣的話，這次人事方面的變動，他們就會遇到麻煩。」

另外一名親信也說道：「既然有這樣的傳言了，而且說的有理有據，那我們不可能不發聲。不然，肯定會有議論聲!」

吳東方想了一下後，終於做出決定：「你們兩個，各領一個小組，找凌正平和方中華了解情況。記住，別秘密找他們，公開到他們的辦公室里，讓很多人看見。而且，事情調查了以後，要對公眾一個說明。」

「明白!」兩名手下馬上答應，領命去了。

羅子凌離開凌錦華的住處後，直接去了凌明瑞的別院。

今天凌明瑞中午回家，下午三點鍾左右有事去，晚上不一定回去吃晚飯。

因此，羅子凌就選擇了中午過去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