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動了,蠻橫的插入四人的戰局中,一拳轟飛與無劍交戰的那個少年,一腳踹斷了正壓著陳玄東攻殺的妖孽。
林凡拍了拍劍眉倒豎的無劍,輕聲道:「沒必要的戰斗,無所謂的爭端,早點解決早點了事。」
無劍很不爽,他都要解決對手了,就這么被林凡橫插一手。
陳玄東嘴角溢血,臉色難看而陰沉:「林兄,將困白柔的陣破了。」
林凡氣勢一放即收,他剛剛還奇怪為何陳玄東都在拼死拼活了,白柔怎么還能安然端坐一旁,原來是被陣法捆縛。
從此來看,這關山勝等是真的太過囂張了,竟然敢這般做,要知道,白柔可是雪玉峰的弟子,且是最重要的弟子之一,但這關山勝竟然敢在雪玉峰就出手制服。
還有,這白柔是陳玄東的未婚妻,但這關山勝就這么的出手了,當著陳玄東的面,制服了他的未婚妻,何其的囂張與狂妄?
簡直是目中無人。
一縷閃電出現,將捆縛白柔的陣法破了,白柔大眼泛紅,第一時間沖來,為陳玄東輕柔的擦拭嘴角的血跡。
「你看我作甚?很不服?要不要再來一場?」林凡冷冰冰的看著趁他出手那個機會,爬起身來的關山勝。
關山勝怒吼:「林凡,你莫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林凡嗤笑:「你們傷我兄弟,辱我妻子,沒要你們的命,你們就該慶幸,還敢在這里犬吠?」
雪玉峰的在場女子,也冷笑連連,這關山勝剛剛何等囂張?
抬手就制服了雪玉峰上下都疼愛的小師妹,完全不將雪玉峰看在眼中,何等的霸道與猖狂?
且,她們已經明確接到峰首的命令,雪玉峰不得阻止白柔與陳玄東,整個雪玉峰為他二人大開方便之門,但就算她們明確的說出來,峰首已經允諾陳玄東與白柔的婚事,這關山勝依舊我行我素。
直言此事陣紋峰會給雪玉峰一個交代,坦言若是青鸞下嫁李勛、白柔在於他結成道侶,兩峰友誼可長存。
這真的可以算是一種變相的威脅了,所以雪玉峰的弟子對他們都很不爽。
「呵呵,林師兄說得很對,只許你們陣紋峰欺辱他人,別人反駁就是欺人太甚,你們陣紋峰何等強大的理由。」
「關山勝,你不是號稱聖地同代中少有敵手嗎?一直目空一切,除少數人外誰都不曾放在眼中,但今日你怎么如死狗般被林師兄壓制?」
「嘖嘖、你們陣紋峰不是很囂張嗎?剛剛你們曾說,狗屁的林凡,只要敢出現,你們就可一力壓制,要將他用大陣困鎖,讓他跪附在你們面前。」
一個與白柔交好的嬌媚少女冷言冷語,繼續道:「現在林兄來了,你們的囂張呢?狂妄呢?」
陣紋峰在此的所有人臉色陣青陣白,他們剛剛的確極盡嘲諷,言稱林凡不外如是,自以為他們一群人在此,就算林凡再怎么逆天也不敢如何,但誰知道,這林凡如此凶猛,一人而已,壓制了他們全部?
林凡冷笑:「哦?要我跪在你們面前?」
他本就不打算輕易的放過陣紋峰之人呢,現在正找到了借口。
沒說的,林凡動了,如蛟龍般。
「想讓我跪伏在地?若我不滿足你們的心願,豈不是讓你們不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