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幸災樂禍,那百丈高的丹爐乒乒乓乓,里面像是有人在交戰一樣一樣的,最主要是,如房屋大小的丹爐蓋子都被掀飛了,一處虛空都被砸得塌陷了。
再加上林凡古怪的眼神,無一不在述說,此次淬煉,林凡失敗了,這就是有口相傳的炸爐!
葯鬼在摸胡須,大嘴丫子差點笑裂開了,最後他定神:「大家別這么說,也許林大少主真的成功淬煉了葯液呢?」
一群哄笑,因為都聽出了他口中的揶揄。
「葯鬼,我勸你別太放肆!要知道,林少可是武屠及公主的至交!」
四海商會的管事怒吼,他受武屠照拂頗多,知曉林發與武屠的關系,現在看見葯鬼一方在嘲弄林凡,直接忍不住了,在怒斥。
「什么狗屁葯鬼,我林家不識,但若是在敢詆毀我家少主,林家皆與你不死不休!」
有林家後輩血紅著眼,這老狗,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諷刺他林家少主,真當林家沒有火氣嗎?
「對,在多言一句,直接血殺!」
都在怒吼,無論是四海商會一方,又或者是林家,都認為林凡淬煉失敗了。
只因為,炸爐這種事太常見,剛剛的表現,與炸爐相符合,明顯就是淬煉失敗了。
「哼!」
葯鬼冷哼:「血殺?你林家全族上,包括你們心中不敗的少主在內,我一掌可拍成虛無。」
他倨傲無比,有這種底氣,在鄙夷林家一族,最後他瞥向四海商會管事:「我何曾放肆與囂張?」
他反問:「斗丹,是林凡提出的,我煉制出丹葯之後,給他機會讓他認輸,他不理,現在,他淬煉明顯失敗,我只不過是說幾句話,就是囂張?」
他那群狗腿子也哈哈大笑,鄙夷道:「做鬼害怕黑?明明失敗,卻不允許別人說,說了就是囂張,我真想問,到底是誰囂張?」
這又是那個少女開口了,她愛慕舞絕城,但愛慕的對向竟然被林凡打臉了,所以她要報復。
「哼,敗就是敗了,不知天高地厚,自己有幾斤幾兩不知道?還妄想挑戰大師,現在呢?原形畢露,不想丟臉,就推出外人來擋災,垃圾!」
雙方在爭吵不休,火葯味十足。
林凡回頭:「誰說我失敗了?」
他也是有點無語了,丹爐中乒乓,丹爐蓋子飛出去就是炸爐?
哪里來的道理?
這些人,見識好淺薄!
怎么就不會想,是因為他一次性淬煉太多葯材,從而導致葯力太過濃厚呢?
「你說你沒失敗?」葯鬼鄙夷:「年輕人總是這樣,明明摔倒在地了,卻偏要說自己是站直的。」
林凡橫了他一眼,右手伸出,勾指。
一團團被天地與陰陽二氣包裹的葯液不停的飛出,都在閃爍光華,各種色彩璀璨耀眼,全都懸浮在林凡前方,不下百團!
葯鬼臉色大變,厲嘯道:「怎么會?明明已經炸爐!」
林凡嘲弄:「你真當再多去與你師傅學學,丹爐異響,丹爐蓋子飛出就是炸爐?見識如此淺薄,你憑什么稱大師?」
葯鬼噔噔倒退幾步!
丹爐異響,丹爐蓋子飛出就是炸爐,這是炸爐中的一種體現,這也是共識,但怎么在林凡這里失效了?
林凡眨眼:「睜大你的眼睛看好了,這才是淬煉!」
他以牙還牙,用葯鬼的話回敬對方,且很犀利,因為一切事實擺在眼前,根本不容任何質疑與反駁!
葯鬼再次倒退幾步!
今日所見淬煉,已經推翻了他煉丹幾十年的認知,最主要,他覺得面紅耳赤,臉頰火辣辣!
林凡最後這句話,像是幾個巴掌,狠狠的拍在他的臉頰上!好疼!
但最後他咬牙獰笑:「老子就不信你走狗屎運淬煉成功,還能走狗屎運凝丹成功!」
林凡鄙夷的眼神掃視葯鬼及他的狗腿子,隨後譏誚的眼神定格在葯鬼溝壑縱橫的老臉上:「老狗,睜大你的狗眼看著,這才是凝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