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天涯臉色一冷,道:「是輸是贏現在為時尚早呢。」
他知道林凡一定輸了,可,他此時不能拆自家兒子的台,也只能強硬的違心開口。
「呵呵、看來大哥也被權利蒙蔽了雙眼,如此勝負分名的戰局,卻是看不清。」寧海角譏笑,且道:「孩子們的賭斗,無非就是玩意,要不,你我兄弟也來一句比斗如何?」
寧天涯眼神虛眯,至於還在上空的林凡,簡直就無語了,他覺得自己好像被動的卷入一場權利爭奪的漩渦之中。
「如何斗?」寧天涯陰森詢問。
「若林凡勝,我此時掌管的三十條進葯路線,便統統交給大哥。」寧海角呵呵笑著,有恃無恐。
寧天涯眼神一縮。
他身為嫡系一脈,早就想改變旁系可以嫡系爭奪家族位的傳統了,可,旁系掌控的四十條進葯路線,像是掐住了嫡系的軟肋。
要知道,無論是他寧家還是張家等,都是煉葯家族,而想要煉制丹葯,首先當然是要煉丹師,在其後,當然就是看葯材的儲備,沒有葯材,在怎么逆天的煉丹師,也不過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而此時,這寧海角,竟然提出用三十條進葯路線為賭注,他,動心了。
可他也知道,寧海角既然提出這等賭注,那么,想要的自然也更多,寒聲道:「若林凡敗,你想要什么?」
寧海角道:「我要我寧家三十丹堂!」
寧天涯瞳孔猛然一縮!
寧家是煉丹家族,自然需要對外銷售,也只有四十丹堂,而這寧海角,竟然是想要這家族的經濟來源!
「敢、還是不敢?」寧海角眼神虛眯,綻放危險幅度。
寧天涯不語,隨後,寧海角哈哈一笑,他輕蔑的掃了一眼林凡,譏誚道:「大哥不敢也正常,如此黃口小兒,螻蟻之輩,怎么看都是一副短命相。」
林凡怒從心中起!
這寧海角兩父子,真將他是泥捏的?
「寧家主,何不如賭一場?」他開口了,很平靜。
寧天涯眼神虛眯,他身旁一個嫡系長老怒道:「黃口小兒,此地沒有你說話的份。」
另一個道:「我現在懷疑,你根本就是寧海角父子安排在公子身邊的人,就為了促成這等不公的戰斗,從而大道不可告人的目的。」
林凡眼神一冷:「寧家家教便是如此?本尊與寧家主說話呢,由你們說話的份?」
隨後,滔天威壓壓蓋而下,此時,這些發言諷刺與怒罵的長老,一個個臉色都蒼白,他們眼中出現的,再也不是那個少年模樣的男子,而是一方世界之主,位高權重,手掌萬靈生死!
林凡冷哼一聲,滔天威壓不見,他看向寧海角,冷厲點指,喝道:「老狗,本尊無意參入寧家內斗,可既然你父子這般想要將我用作過河之石,攀登之梯,那便好好看著。」
「寧家主,人生無處不賭博,勝為王,敗為寇,有時一個抉擇也許將抱憾終身,可別到時候又追悔莫及。」
寧天涯聽見林凡的話語,渾身一顫,做了此生,猛然站起,道:「說得好!那本座,便與他一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