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很無趣,以為能領教恆聖威呢,結果區區禁器就能將他磨滅斬死。」
正北的帝者清冷笑,很殘酷與猙獰,嘴角挑起惡毒的笑意。
他在說反話呢,若非有兩尊帝者與他一起,他也許都不敢與林凡獨戰。
可現在,他帶著嘲弄與譏誚,在這里說風涼話。
「這樣也很好,終究不是同境,就算斬死也無趣。」
正西的帝者亦開口,帶有傲然意:「恆聖?呵呵,那又怎樣?終究不是帝境,這禁器若是本帝出手,可在三擊內抹除其所有威力。」
正東的帝者道:「皆別多言,這林凡很妖邪,小心些,若事不對,吾等合力出手,將之直接斬死為好。」
林凡此時其實上已經控制住了這禁器。
他未曾想到的是,操縱禁器,竟然比操縱帝兵還簡單。
但這種困惑也只是持續了片刻;他就想清楚了根由。
這只是禁器,只是按照鑄造者打下的烙印,遵命行事,其中根本未曾有兵魂類的靈識存在,只是遵行簡單的絕殺命令而行。
故而,比操縱帝級戰兵簡單多了。
「啊……」
林凡慘叫。
舍不得孩子,肯定套不住狼,他強忍神魂撕裂的疼痛,硬生生的承受禁器殺穿了他的胸膛。
太恐怖,拳頭大的血洞,竟然沒有任何血跡流出,且血洞旁的上橫,就像是被烈火剎那焚過嗎,全都焦糊。
「可惜,就該殺穿他的神魂,釘破他的魂海。」
正西的帝者嘆息開口。
他們竟然在看戲,就如同在斗獸場,將林凡當作了逗弄觀眾的仆從,將那禁器當作了狂獸。
「滾!」
林凡咆哮,竭力裝作在與禁器搏殺的殘酷場景。
三尊帝者笑了,林凡搏殺得越慘烈,越是讓他們感覺欣喜,眉眼中都是殘忍的笑意。
「咚!」
鎮神鍾與禁器硬碰,角度太巧妙了,林凡剛好背對正東的帝者。
「噗。」
林凡咳血,當然;他趁這個機會爆退幾百丈,逼近了正東的帝者。
很明顯,林凡是想要先斬死這帝者。
在心中,一直認為這帝者才是最大的威脅。
可這正東的帝者太小心與謹慎,當看見林凡向他逼近,轟殺出一拳後,身形幻滅,竟然換了個方位,且眉頭緊緊皺起。
林凡心中暗探。
這帝者太難纏,也許需要改變目標了。
又是一個硬碰,林凡再次被撞飛,且咳血,這次他選擇的是正西的帝者。
只因,這名帝者笑得最燦爛與歡愉,一直笑眯眯,每當看見他被禁器逼退得咳血時,就差點鼓掌慶祝了。
「呵呵,區區禁器而已,就將你逼迫得這般凄慘,你怎地有這個單子與本帝對戰?」
他開口了,很平靜的伸出一只手掌,要從後拍殺,被禁器逼得向他而來的林凡。
「咻!」
禁器歷嘯,太恐怖,就像是順著時間長河殺伐而下的神器,要在今日屠戮世間,竟然有魔影重重,就在那箭尖上,像是有神魔在咆哮。
帝者一掌拍殺向林凡,可就在關鍵時刻時,林凡身影砰的一聲化作金光散。
帝者的這一掌,就迎殺向了禁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