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根本無用！

兩尊帝者又如何？

在林凡面前無多少抵抗之力，被簡單與輕易的擋下一切攻擊，其余的那些聖與仆人等，根本就不需要林凡可以的殺戮，只是那種廝殺掀起的余波，就能讓他們身死道消，一個個化作劫灰飄散。

「哎……」

一個帝者長嘆，眼中盡是苦澀。

真的打不過。

這可是一尊活著的恆聖，不再是那個已隕落的傳奇。

「的確……後悔啊……」

又有一尊帝者如此開口，帶著慘笑等，但隨後語氣卻是激烈起來：「戰兄，豈敢不受死？吾等的後代家族……」

只是這一句話而已，就讓那個老仆般的帝者眼眸眯起。

林凡眼眸陡然陰歷，犀利的光芒滔天起！

只因，最先開口的這尊帝者，竟然在義無反顧的吞萬道，身軀劇烈的鼓漲——他要自爆！

這足夠讓人驚悚！

這可是帝者！

自爆的威力，定然毀天滅地，可以輕易的撕裂蒼穹與星宇，若是在生命密集區，定然能夠造成億萬的死傷。

「嘿嘿，無用，你攔截不了，殺不了你，但能拖著你一起上路。」這帝者嘿嘿怪笑，眼中盡是決絕。

「嗡！」

鍾鳴，鍾波幽幽，一口大鍾從林凡眉間沖出，那鍾口演化出黑洞，將這帝者半點軀骸吞入，且林凡跨前一步，以誅天橫掃在帝者軀骸上。

「噗！」

鎮神鍾劇烈震顫，規則等翻涌，混沌氣彌漫，震碎了至少千里的長空，空間碎片嘩嘩，如碎掉的玻璃落地。

「這樣都無用嗎？」戰鬼低語，情緒很低落；在哪里嘆息，他掃過那一堆堆劫灰，又看向橫死在血泊的荒無忌，慘笑著：「你真的活不了，你不知道荒無忌在荒主心中的地位。」

林凡沒有說話，只是眼眸犀利的盯住他。

「我知道我活不下去。」帝者低語，再次掃過狼藉的舢板：「但你會死，而且不會用多久，也許就在下一剎那。」

林凡依舊沒有說話。

實則上，從出手斬絕荒無忌那一刻起，他就已經知道，這件事真的大了，整個彼岸世界因此事而顫抖，整片星海都要大地震。

但那又如何？

若那時候他退、他忍，在荒無忌面前低頭，任由無劍被人拖出去一箭射殺，那么，修道有何用？

戰鬼陰森森：「我先走，在黃泉畔等你同行。」

他自裁了，這是他為自己保留的最後一絲尊嚴，只因，定然不可能是林凡的對手，何必妄做掙扎？

「對不起，連累你了。」無劍走來，很自責的低語。

林凡回眸，就是這般的看著，無劍猛然抬頭，林凡道：「若你我兌換，你會如何？」

無劍劍眉一挑：「在我死之前，誰敢在我面前傷我兄弟？」

「所以？」林凡回眸，看向被嚇得縮在一個角落的杏兒：「本是想著將你送到它域生活，但現在不能了，只能帶著你走，但很危險，連累你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