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奇怪，不符常理，讓人皺眉，質疑自己是否記錯，所謂的神輝等，根本就從未存在過，只是諸人同時記下的虛假回憶及經歷。

包括魔尊，包括小諾等，都狐疑的抬頭望向天穹，那宛若羽毛般灑落的神輝，那如曇花般唯美的『甘霖』為何還不顯？

那代表著當世至強的道果若沒有這神輝，沒有那如羽毛，似曇花般的『甘霖』灑下，又如何去凝聚？

時間流逝，又是一個時辰過去，林凡眼神漸漸犀利起來，他盯著高天，很是冰冷。

「呵呵……哈哈……我明白了！」

突然，有名宿大吼，他像是癲狂了，隨著他動作的劇烈，抖落了許多灰塵與泥土。

這是一尊從地底幾萬尺處爬出的老不死，都不知道多少萬歲了，牙齒都掉光。

「道友，莫非你見證過相似的場景？」有人詢問，其余者都將目光看向這老不死。

「嘖嘖。」老不死嘖嘖稱奇，他似將林凡看作了可挑選爾等貨物，在上下打量：「小輩，看來你命很苦啊。」

林凡挑眉：「老前輩，若有所知，請說出。」

「嘿嘿。」老不死怪笑：「很簡單與明顯。」

「道友，還請別賣關子，快快說出根由來。」李滄源急了。

他一直未曾出手，哪怕是林凡遭遇瀕死劫難時，他都很穩，就在等著林凡沐浴神輝那一幕。

他想的是，在神輝中斬死林凡，讓他萬丈高處一腳踏空，且，要奪盡本屬於林凡的機緣，借助那些神輝，蒼天恩賜再次延壽幾萬載。

但現在，好像希望落空，謀劃徹底失敗。

這種滋味太難受，他迫切需要知道緣由，好讓他的謀劃實現。

因他太急迫，故而所有人都詫異，心中都好奇，分明是大敵，但為何從他的表現看，竟然是比林凡的至親等都還要關心。

「天不許。」老不死噙著笑容，他戲謔的盯著林凡：「小子，你真的很命苦，太不值得，經歷了前所未有的劫難，歷經千辛萬苦，很多次險死還生，結果，一切成空，都是泡影。」

林凡皺眉。

老不死繼續道：「你此生注定成就不了臨神位；沒有神輝，不可能凝聚出道果，注定失敗。」

林凡眉頭更緊，但體內那種恐怖的實力提醒他，剛剛所經歷的一切，並非如這老不死說的無用，不是泡影等，而是有了大收獲。

他敢肯定，此時的自己一定真正的邁入那個層次中。

林凡思索，這一切是否是因為他走上的是與眾不同的大聖路的原因？

「的確有這個可能。」

又有人開口，他眼眸閃爍，明滅之間，恐怖的場景在他的瞳孔內乍現，那是屍山血海，是流血漂櫓，是大界破滅：「時間太久遠，久遠到我都忘記曾親眼見證過類似的事。」

他開口，立即就有人詳細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