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這些都是一群蟲上腦的二世主而已。
與這等人物計較,莫得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且,他巴不得這些人真的將他的風頭壓下去,讓這些女子的目光不要在聚焦在他身上。
只因,此時,他的雷池中鬧翻天了!
包括穩重如傾城,都一臉煞氣。
在罵著一群騷蹄子,小狐狸精等等,惡狠狠,看那個架勢,若是林凡敢冒頭,敢露出點滴不軌之心,幾女都會沖出來捉奸一般。
金開賢開口,竟是讓幾個女子都深以為然的點頭,那個女子不懷春?
但若是將要伴自己一生的男人,真的是一個不懂風月,只知修煉與打殺的莽夫,那也太悲哀。
「閑話不多說,既然黃兄與戰爭為題吟詩一首,那我便也以戰爭為題吧。」金開賢開口,自謙道:「若有不妥,還請諸位見諒。」
他的同伴,當然連稱不會,這是聚會,當踴躍表現,同時,不忘記暗中掂對林凡。
「這是我金家曾經歷的事,也是這一戰,我金家跌落神族位列。」金開賢慘笑:「那時候我還年幼,只能龜縮族中,但戰爭的慘烈……不提也罷。」
一群人都嘆息。
那一戰很恐怖,差點將金家滅族。
「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
「角聲滿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
「半卷紅旗臨易水,霜重鼓寒聲不起。」
「報君黃金台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
一首罷,諸人都沉默。
「我金家無數兒郎慷慨斬死,高唱戰歌,何其壯哉?為君死!為家族死!死而其所。」金開賢竟然流淚。
「好詩。」就連流追月都贊嘆。
林凡嘟嘟嘴,自顧自飲酒。
「木易兄似頗為瞧不起金兄此詩?」流追月黛眉彎彎。
林凡道:「哪里敢,我只是個粗人,真的不懂這些東西,好與壞,分辨不出,且,對我來說,再好的詩句,都不如這杯中酒,眼前人來得更美。」
流追月臉色剎那就紅了!
此時,她正好站在林凡跟前。
那么,林凡口中所謂的眼前人,不正是說她嗎?
「登徒子。」流追月暗罵。
林凡太無辜了!
這特么的。
其實上,他本尊雖然在此,但魂身早就進入雷池中,與傾城等溫存。
而所謂的眼前人,其實指的,也是傾城幾女。
一群男人眼神都微冷。
在這群人中,當然要數始神族的傾仙最高貴,但那名花有主。
而除此外,就要數這流追月了。
這女子,高高在上如天上月。
他們當然也知道,這女子,並非是一般人可擁有,至少不是他們敢想。
可,你木易有憑什么?
真的惹眾怒了。
「木易兄……可是瞧不起我等?為何諸位道友都踴躍,唯你作壁上觀??」有人帶著冷意:「莫非,易兄實乃大才,不屑與吾等以詩詞會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