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情敵?」
林凡戲謔的看著追月,在調侃。
秋月的臉驀然就紅了下來。
林凡哈哈一笑,故作大怒,道:「早知道有此事,今日真該割了他一只耳朵,又或者是在他那張臉上劃上數十刀才行。」
秋月大紅臉。
羞惱得不行。
「我都不想和你說話了,明天也不和你說話了,你也別來找我。」
秋月嚅囁了半晌,這才說出這種威脅話來。
只不過她大紅臉,在加上軟糯的話語,完全是沒有任何殺傷力的。
林凡哈哈笑著,在她紅潤的唇上狠狠啄了一口,魅惑道:「你確認晚上我不來找你嗎?」
秋月的臉更紅了。
「你又在欺負秋月妹妹?」
傾城來了,哭笑不得。
這段時間,林凡最喜的就是捉弄秋月,無論是閨帷內,又或是在無人處。
林凡臉上出現尷尬。
「傾城姐……」
秋月開口,嘟起紅唇,道:「我們都別理他。」
傾城沒好氣的道:「每次鼓動姐妹們不理夫君的是你,但每次也都是你第一個投入他的懷抱中,又或者是在暗夜偷跑進他房中,你真以為姐妹們不知道嗎?」
嚶嚶……
秋月雙手捂臉,沒臉見人了,惱怒道:「分明是這個壞人百般作弄我。」
「他總不能將你抗進房中吧?」舞傾城笑著。
追月差點將頭埋進雙腳中。
她其實上有小心思,恨不得就在最短時間內有孕。
只因,她有預感,將要離開此界了。
所以很希望在離去時,能讓流櫻淑見見她的孩子,哪怕一眼就好。
「不理你們了,就會欺負人。」
追月這妮子氣呼呼,但其實上是在偽裝心中的窘迫呢,她一路小跑而出。
林凡笑著,而後看向傾城,捋了捋自己的衣袍,示意傾城坐下。
傾城狠狠瞪了他一眼,道:「我是來與你說正事呢,可不是來與你胡鬧。」
「很冤枉,我只是覺得那雕花的萬年楠木椅太硬,想要為你提供最是舒適的座椅呢,完全沒有半分其他心思。」
林凡說得嚴肅且認真,一臉正人君子。
「這種話你信?」舞傾城瞥了林凡一眼,道:「但凡我坐下來,怕是會上下其手,到時候還談什么正事?」
「這日子沒法活了,你們一個個都成精了,半點虧都不肯吃的,我被你們看得太明白了。」
林凡苦著臉,他在作怪呢。
舞傾城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到底要不要商量事情?如果不需要我回去了,這幾天姐妹們都在為將出世的寶寶編織可愛的小衣服呢,哪里來的時間和你瞎胡鬧。」
林凡翻了個白眼,道:「那兩個小東西是男是女都還不知道呢,況且,何必那么麻煩?到時候直接切點母金為他們編織一套母金襁褓衣豈不是更好?」
「你滾一邊去,哪里懂女人家的心思?」舞傾城沒好氣的開口,而後道:「既然你不談事,想來心中已經有了思量,那我便先走了。」
舞傾城當然不會向其他幾女一般,但凡林凡撒嬌或者是耍無賴就會乖乖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