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這天下，但這天下還是會隨我而動。」林凡臭美的開口，笑著，道：「本早就該離開姑射神族。」

舞傾城沉默片刻，道：「的確也是這個理，處得久了很麻煩，總會有些該死的情緒出現，這會影響之後的很多事。」

林凡嘆了聲，道：「但總體來說，在姑射神族這段時間真的很愉快。」

「拜別大長老。」

「大長老一路順風。」

……

突然，一聲又一聲的拜別聲出現。

而後，姑射神族高層皆出現了，全都浮現在虛空中。

林凡心中有熱血涌過，長笑道：「今日別過，唯願諸君安好，神族蒸蒸日上。」

「拖先生吉言。」

姑射敬也來了，長身拜下，道：「若先生仙游倦怠時，還請復歸姑射神族，姑射神族雖稱不上強大，但勝在團結，無論多大的風雨，但凡先生歸來，姑射神族必竭盡全力遮擋那漫天的雷電。」

林凡定定的看向姑射敬，而後拜下。

這一拜，很真誠。

是歉。

也是敬。

對姑射敬的歉意由來，只因其父親死在自己手中。

但林凡自問，斬殺姑射敬父親這事上，他無錯，無悔。

敬，是因為姑射敬明悟了真相。

此時他空空的右臂，也許就是他對自己父親的賠罪。

知曉了自己的殺父之仇是誰。

但偏生此生，又對他及整個姑射神族都有大恩。

那么他選擇一笑泯恩仇。

所以，他自斬一臂，是對自己父親的愧疚。

姑射敬眼中有淚，但在剎那被蒸干。

林凡起身，在沒多話，背對著姑射神族諸人擺擺手，而後大步離開。

傾城與追月都閉口不言，知曉此時林凡心情復雜，走出千里後，傾城才輕輕開口，道：「夫君可是要去邊疆？」

林凡點頭，道：「那個女人既然從天族出來，肯定是要去尋天希。」

傾城皺眉，道：「其實上姑射敬說的很對，此時你我主動找上門去，本身就極為危險。」

林凡笑道：「若是天族族長不想將此女趕絕，那的確很危險，但我們現在去，若是計謀得當，不僅是沒有危險，還能有大好處。」

追月皺眉。

林凡看向流追月，道：「你可知道這個女人？」

追月點頭，而後嘆道：「如何不知？我們這些神族女子，怕是最起碼有九成九以上都將她當作偶像呢。」

「哦？」林凡詫異，道：「她在神族中，竟然有這么大的聲威嗎？」

追月沒有回答這句話，而是幽幽道：「其實上，天族本該是她的。」

林凡瞳孔一縮，追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追月搖頭，道：「具體不知，始祖沒有多談，但始祖那句話，我卻是牢牢記得。」

追月瞥向林凡，幽幽道：「越是絕代的紅顏，就越不容易動情，可只要動情就是一世一生，輪回不可改，可嘆那個女人……」

林凡點了點頭，道：「始祖此言極為有理。」

追月頓時沒好氣的瞪了林凡一眼。

這種時候，不該是這蠢貨腆著臉誇贊她們幾句嗎？

結果，此言極為有理？

追月很想抽林凡幾個嘴刮子。

向前走了兩步，林凡笑道：「那么始祖可否說過，越是絕代的紅顏，但凡絕情後，也不會更改，一世一生，輪回不可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