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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覺得，不管這霍毒是否真的就是日後那個震懾萬代的毒神，都很有必要培養。

最主要是，這霍毒心性太了得，是個天生的戰者，有他幼年時的風采。

他猶記得，年幼時，有人說他瞪眼即殺人！

但其實上，比起霍毒來說，大大不如。

至少走到今日為止，都不曾虐殺過一城之人呢，更不可能一殺十萬人。

但霍毒這般年幼做到了，眼睛都不眨一下。

當然，最主要是，這個時代到處是血與亂，人族苦異族久已，在霍毒的童年時代，盡是一片黑色。

「師尊說得是，我會好好鑽研此經！」霍毒眼眸發光。

他陡然想起，若非是此經書，他怎么可能研制出那種毒來？

怎么可能在大戰時起到出其不意的大用？

「師尊，毒道真能殺遍天下無敵嗎？」霍毒又有點懷疑。

主要是，一直都眼，毒道只是歪門邪道，不可能登上巔峰。

「為何不能？」林凡理所當然，道：「萬法歸宗，無論你選擇走那一條，只要走到極點，都有得到果位的機會。」

霍毒眼眸亮晶晶。

「你記得，大道沒有高低之分，更沒有貴賤之別，唯有差距的是人。」林凡再次叮囑，只是為了要堅定這霍毒的決心，打消他從小到大的成見。

「徒兒會牢記師尊的教誨。」

霍毒眼眸更亮了，咧著嘴：「總有一天，我揮揮手，星辰都要陷落，宇宙都要坍塌。」

林凡笑了，道：「在某個時代中，真的有一人，他是神祇，威震了幾百紀元，號為毒神。」

霍毒皺眉，道：「這是真的嗎？師傅。」

「當然。」林凡看向霍毒，道：「所以，你要堅信自己所走的路是正確的。」

霍毒重重點頭。

「對了，從今天起，我會著重對你的培養，當然，我只精通於丹道，只能傳授你這方面的經驗等。」林凡開口。

但其實是，他認為，這霍毒有很大的創造性。

覺得，毒之一道，應該由他自己去闖才行。

要知，此時的林凡，丹道水平不說他所在紀元內第一，也差不多了，丹道於毒道一字之差，他走到如今，哪里可能不精熟？

只是，林凡堅信，別人教的曲子唱不得。

他一直信奉這個。

這也才有，小諾、小武等人的百花齊放。

「多謝師尊。」霍毒激動不得了，但很快又皺眉，看向一旁的小女孩，道：「師尊，能否……」

林凡也看向小女孩，沒有說話。

霍毒垂首，祈求道：「師尊，此世太亂，須有防身術，不然活不長久。」

林凡笑了笑，道：「我只是在想，要傳她何等法。」

「多謝師尊！」霍毒跪在地上。

林凡思索。

本想將青月所修的法傳給小女孩，但思索片刻，沒有這般魯莽。、

要知道，青月的法來自於夢神。

而夢神與毒神，可隔著很多萬代。

他覺得，若是自己在魯莽的傳授夢神法，怕無意之間打亂某些東西，又或者是，那些神祇的布置等。

走到現在，林凡對於諸神是否真的隕落，越發的懷疑了。

就譬如龍神，就是個很鮮明的例子。

真的逝去了嗎？

他覺得不應該。

至少他肯定，他那對不靠譜的岳父岳母，就一定還好生生的活在某個舉世不可知，不可測的時空內。

「對了，你要記得，你不可向外人說我的名字，這是大忌。」林凡再次嚴重叮囑。

霍毒突然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