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定。」林凡恥笑：「我不信真會有神祇與爾等簽訂那等跳躍，竟然可許爾等肆意屠戮萬靈。」

奧匈冷笑道：「有時候沒有選擇，不是嗎？」

林凡冷笑一聲。

既然這奧匈不急於與他一戰，他索性盤坐下來，想要了解更多。

手一指，劃過眾多源髓：「他們都還活著嗎？」

奧匈臉上露出悲戚：「三百兄弟，如今只剩下這些了。」

林凡挑眉：「每一個都如你這般強嗎？」

奧匈搖頭：「不是，我只是大先鋒而已。」

林凡心驚了！

只是一個先鋒，就能讓他感到無力？

「你們的實力構架，能說說嗎？」林凡好奇。

奧匈笑道：「王，將，先鋒，卒。」

林凡沉默了。

只是一個先鋒，就能讓可屠神的他都感到無力，那么之上的將與王呢？

「他們在其中嗎？」林凡詢問。

奧匈沉默片刻，緩緩搖頭：「王與時空不知去了哪里，將……被重創了，也許再也活不過來。」

略微沉吟，奧匈道：「你別想太多，在這個封印內的，最強的就是我。，」

林凡略微松了口氣。

但很快，心又提了起來。

這個封印內？

也即是，還有其他封印嗎？

「我想問，誰與你們簽訂的條約。」這句話，是青月問的。

奧匈笑道：「你的血脈源頭。」

「雷夢雙神？」林凡豁然起身。

奧匈點頭：「有他們的存在。」

「我可否具體看看你們簽訂的法旨？」林凡想要了解的更多。

根據他對雷夢雙神的了解。

根本不可能答應屠戮萬靈。

奧匈皺眉。

他龐大的龍軀微微扭曲，那源髓都像是要封不住他龐大的本體，要炸開。

「你……」奧匈准備拒接，但突然之間，他眉頭微挑：「好。」

林凡皺眉，剛剛那一瞬，有一股極致強悍得氣息瞬間而來，但是誰，他捕捉不到。

這奧匈之所以答應給他看那張舊約，應該也是與來人有關。

很快，舊約到手。

林凡雙眸中盡是璀璨的符文。

他在研讀。

半晌後。

林凡沉默了。

舊約上，的確有這些規定。

奧匈等人，的確是在諸神允許的條件下進行，不違規。

且，若是嚴格按照舊約的話，當世的神祇或是紀元之主，需要無償向這些生靈提供一切，他們需要的東西。

「所以，現在你覺得我們還有戰的必要嗎？」奧匈笑著，道：「我知曉你們這個世界的規則，也不忍破壞修者界，所以我嚴令只取螻蟻命。」

咔嚓。

林凡眼中突然綻放極為恐怖的煞氣，讓此地的源髓都像是要炸開了。

森冷道：「誰是螻蟻？莫非你生而強大嗎？」

奧匈皺眉，道：「吾界的確如此，生而強大，哪怕是幼兒，也堪比你們這個世界的帝級。」

「什么？」青月驚訝。

帝！

雖說以他們現在的境界與戰力。

帝在他們面前不過螻蟻。

但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可惜，我們那個世界滅亡了。」奧匈低語，眼中流露出悲傷：「整顆世界，只有我們幾人了。」

「也就因此，所以你們才答應了諸多先神為他們出戰，達成聯盟，勝了之後送你們完整的大界，供養生息，是嗎？」林凡看向奧匈。

「是。」奧匈點頭：「可敵人太強了，強到讓人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