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0章你媳婦還在你岳母的腿肚子里(二)(1 / 2)

公爵府笑聲不斷,月牙島上卻是陰雲滿布,一場醞釀了已久的暴風雨即將來臨。

就在這狂風肆虐的庭院里,阮寒墨和阮安陽筆直的跪在家門外。

水卉站在窗前,心疼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一雙兒女,無奈的嘆了口氣。

「別在我跟前唉聲嘆氣的!」阮鴻朗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你看看你養的兩個東西,我真想一槍斃了他們倆。」

水卉猛地回頭看向他,「他倆就我一個人的?」

阮鴻朗皺著眉頭,指了指門外,「你要心疼他們倆就帶著他們倆一起滾蛋,要不然,我早晚打死他們倆。」

「你……」

「爸,我們犯的錯,請您不要說我媽媽!」跪在門外的阮寒墨發出了聲音。

「讓你說話了嗎?」阮鴻朗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你知不知道你今年多大了?你和璨璨、婷婷就差幾個月,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一點正事不干,連個媳婦兒還沒混到手,這個家你還有說話的權利么!」

「咳咳……爸,我哥沒說話的權利,我總有吧?」阮安陽笑嘻嘻的看向老爸,「爸,這次是我拿著槍逼著我哥帶我出去玩的。」

「他要不想出去,你砍掉他的腦袋他也不可能出去……讓你們把我糊塗了,你也沒說話的權利!」阮鴻朗沒好氣的瞪了眼女兒。

阮安陽扁了扁嘴,「爸,您不愛我了,嗚嗚……」

阮鴻朗的眼角猛地抽動了下,抬眸看向妻子問道:「這個丫頭你確定是我的?她怎么動不動就哭!」

「我跟別人生的,連寒墨也不是你的!」水卉說著,人已經到了阮鴻朗跟前,伸手便把人從椅子上抓了起來,「你也出去!這個家也沒你說話的權利!」

水卉一拉一推間可是用了全力了,這一把便把阮鴻朗推到了門口,她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阮鴻朗一愣,隨後便笑了,「你啥意思?讓我也跪著去?」

水卉重重的拍了下桌子,「你給我閉嘴!你跪著我都怕臟了我的地面,阮寒墨,阮安陽,你倆給我滾進來!」

阮安陽的哭升戛然而止,拉起哥哥便跑了進來。

兄妹倆剛到母親跟前,水卉便給了兒子一腳。

阮寒墨被踢的一個趔趄倒退了好幾步,倔強的他,站穩腳步後,又站回到母親跟前。

「媽……」阮安陽嚇的連忙把哥哥護在身後,「是我的主意,不管我哥的事,您別踢他呀,他剛抽出去400cc的血。」

水卉一愣,伸手扯開女兒,看了眼兒子的臉色後,又坐了回去,「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不管你們倆誰,沒經過我的允許,再敢私自開船出島,我就廢了你們,我寧願養個癱瘓,也不願意看見你們倆其中的任何一個走在我前面!」

水卉的聲音冷的嚇人,兩個孩子怯怯的看向她。

水卉惡狠狠的瞪了他們倆一眼。

「媽,我們以後聽什么都您的話,您就別生氣了。」阮安陽往前邁了一步,抬手想給媽媽順口氣。

「少跟我玩這套虛的!」水卉一巴掌拍開女兒的手,「帶回來的那個人,究竟是什么人?」

「被海盜給抓到船上的……」

水卉微挑了下眉梢,「他跟你說的?」

「媽……他還沒醒,您讓他說什么呀!可我保證,那個人絕對不是海盜,他們要是一伙的,不可能見他受了這么重的傷還不救他。」

「帶個來歷不明的人上島,還讓你哥哥和小狼他們給他輸血,阮安陽,你的心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善良了?」

「偶爾當一把好人。嘻嘻,您當年偶爾當了一把好人,就把我爸給拐到手了……」

「小兔崽子,你說什么呢!」阮鴻朗走了過來。

水卉沖著他便瞪起了眼睛,「一邊待著去!」

「噗——」阮安陽笑出了聲,「爸,您去休息吧,別在這添亂了。」

「我是一家之主,我憑什么要一邊待著去,我告訴你們,我今天說的,你們馬上給我執行。一,阮莫寒,今年新年過後,你馬上跟大長老的孫女完婚!二,把救回的那個小白臉馬上給我丟到海里去!三,如果不按照我說的辦,你們娘三個一起給我混蛋!」

水卉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滾蛋!」

兄妹倆對視了眼,吱溜一下跑了。

沒一會兒,大廳里便傳出了乒乒乓乓的打斗聲,阮安陽嘟著嘴看向哥哥,「哥,你估計這次能打幾個小時?」

「可長可短,主要是看爸的心情。其實咱媽跟本就不是咱爸的對手,可她每次都願意武力解決,我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