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了?」
「那邊沒什么人了。我父親是畫家,比較浪漫,一直在外找靈感。」
「不知道伯父真名叫什么?」
「我父親叫姜屹,他並不是很有名。」
晉仲北對繪畫圈不太了解,沒有再細問。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蔣特助走過來,坐在姜曉一旁。「在和我們晉大神討論演技啊?」
姜曉眼角一抽。
晉仲北斂了斂神色,「姜曉如果想進這行,我歡迎,傾囊相授。」
蔣勤嘴角抽了抽,干笑了一笑。「承蒙晉大神對我們公司助理的關照,不過,華夏有專業的團隊,還有資源,姜曉要是想做演員,您放心好了,我們周總肯定會力捧的。」
姜曉:「……兩位我真沒有做演員的計劃。」
晉仲北不動聲色。
半個小時後,晉仲北離開了。大家都能理解,今晚晉影帝能過來,也是給足趙欣然面子。
趙欣然和男二坐一起喝著酒,男二長得好看,高瘦,俊朗。這段時間下來,他對趙欣然的意思昭然若揭。
姜曉一旁看著清楚,只是輕輕嘆了一口氣。
蔣特助說道:「這次回去之後,周總會把你調到身邊,暫時做他的私人助理。」
姜曉側過頭,「那我不是和你搶飯碗了?」
蔣特助做了一個手勢,「歡迎。」
「趙欣然這里呢?公司准備怎么說服她?」
「公司的安排,她只有服從。放心好了,公司安排對她來說,只對她有益。」
姜曉點點頭。
「夫人,後面這半年您跟在周總身邊,就是攢資源的關鍵期,以後等你復出,你手里有大把資源人脈,還怕成不了出色的經紀人嗎。」
姜曉被他蔣特助的突然轉變的畫風驚住了,她只得硬著頭皮說道:「多謝蔣特助提醒。」
「客氣客氣。」
姜曉:「……」
第二日,趙欣然一行人回到晉城。
姜曉在車上打著瞌睡,昨晚大家鬧的很,一直到凌晨還沒有散場的意思。她接到周修林電話的時候,正好11點。
他說今天沒時間來接她,讓蔣勤送她先回家。
姜曉心虛地說了幾句就掛了。
這一路她都困的很,孕婦啊,折騰不起。
蔣勤送她回去的路上,問道:「夫人,您現在是不是特別想見到周總啊?」
姜曉眯著眼,睡得迷迷糊糊,「我特想念家里的床。」那張床是她這么多年來睡過的最舒適的。
蔣勤:「周總也很喜歡那張床,換房子時,他特意讓人把那張床搬過來的。別的床他睡得不踏實。」
姜曉大腦一緊,「喔喔——」這時候她的手機響了,她一看,正是周修林打來的電話。
「到家了嗎?」
「快了。」
「中午阿姨做了飯,晚上,我回去接你,去爸媽那里。下午在家休息,別亂跑。」
「你准備今晚攤牌?」
「擇日不如撞日。爸媽沒幾天就要去國外度假。」
姜曉一臉無辜,「哎,我怕啊。從小到大沒做過錯事,就這一件,還被當場抓住了。」
周修林撲哧一聲笑,「你覺得小豆芽是錯誤?」
「當然不是!」小豆芽是禮物,是老天賜予的禮物。
「那就不要怕。頂多是我被我爸揍一頓。」周家頗看中門風,周修林知道自己是免不了一頓斥責的。
「晚上見啦!」
周修林掛了電話,不覺一笑。
周修林突然有幾分好笑,卻隱忍住了。蔣勤啊,來的真不是時候。
一開門,果然是蔣勤。
「周總——」蔣勤踏入門口,隨後目光又看向姜曉,嘴角帶著禮貌而平靜的笑意,「夫人——」
夫人——
姜曉的下巴都要掉了,她一臉震撼。「蔣特助——」
「夫人,有什么吩咐?」蔣勤禮貌而周道的問道。
姜曉抿了抿嘴角,「還是像以前一樣叫我的名字吧。」
蔣勤十分為難。
一直看戲的周修林掃了他倆一眼,尤其是蔣勤,「不是說八點半嗎?」現在才八點九分。
蔣勤笑著:「怕堵車,我提前一會兒出門的。周總,那我就先送夫人過去。」
周修林嗯了一聲。
姜曉:「……」
蔣勤熱情地上前,剛想要拎過姜曉的行李箱,周修林先他一步,提起箱子。「你先去車上。」
蔣勤後知後覺,他是不是來的太早了。他麻溜地下樓去了。
姜曉跟在周修林的身旁,這一幕就像丈夫送出差遠行的妻子,戀戀不舍,又滿心擔心。
不知道周修林會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一會兒會不會給她一個kiss googbye.
到了樓下,周修林把行李箱放到後備箱,回身看著姜曉,「上車吧。」
姜曉咂舌,果然不能有什么期盼的。「我走了啊。」她咬咬牙,「你好好照顧自己。」
周修林輕輕應了一聲,還知道關心自己,不錯。
兩人默契地相互點了一下頭,就此告別。
她上了車,坐在後座。
車子緩緩開車。
猛地一回頭,發現他還在原地。
那一刻,姜曉突然覺得內心一片安寧。
心底暖暖的。
車里莫名其妙地放起了一首歌:
……
我和你吻別在無人的街
讓風痴笑我不能拒絕
我和你吻別在狂亂的夜
我的心等著迎接傷悲
……
姜曉咬著後槽牙:「蔣特助,能不能換首歌?」
「夫人,您想聽什么歌?」
姜曉:「……」他真是叫上癮了。
蔣特助換了一首歌。
姜曉彎了彎嘴角,歪著頭看著窗外,陽光正好,天朗氣清。
周先生,半個月後再見吧。
她摸著肚子,不要想我和小豆芽啊!
姜曉去影視城之後,周修林又恢復了往日的忙碌。
周母周五晚上要去參加一個慈善拍賣會,給周修林打來電話,讓他陪著他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