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大人說時,想起了什么,盤問道:「你們可在府中看到什么陌生人進來么?」
珠兒畫兒搖頭,「沒有。 」
「可有人前來看過小姐?」慕大人又問。
「也沒有。」
「這沒有那沒有,無緣無故的怎么會變成風這樣?」
這個珠兒和畫兒也答不上來,只能低垂著頭不吱聲。
「罷了罷了,這件事日後再查!」慕老爺道:「天氣冷,段世子身上這樣穿著濕衣也不是辦法,你們讓人給他找一套衣袍來換上,然後將這喜袍烤干,破的地方要縫好!」
雖然出了這樣的事,但是迎娶的還是要迎娶,出嫁的還是要出嫁!
盡量不要讓人看笑話了去!
珠兒和畫兒按照慕大人的吩咐辦事。
好不容易,兩人替段世子終於換上了干的衣袍,慕夫人才領著一個大夫模樣的人走了進來。
一看到慕老爺,慕夫人也顧不得有外人在,立刻的哭了出來,「老爺啊,我們眉兒和女婿為何會這樣啊!」
「好了,現在哭哭啼啼有何用!」慕大人不想讓外人看了笑話,對慕夫人請來的陳大夫道:「陳大夫,情況緊急,還請快快替我女兒和女婿好好看看吧。」
「是!」陳大夫說著,將醫葯箱放了下來,看看床榻上的段世子又看看不停的抓癢著的慕襯眉,「不知先替誰看?」
「先替我女兒看吧。」慕夫人雙目含淚的道:「她渾身發癢,這樣抓下去不知會出什么事啊!」
陳大夫聞言,便要走上去替慕襯眉把脈,不過,慕襯眉癢得很,手忙著呢,哪里會被他抓住一只手啊,一把甩開了他的手,嘴上呼著:「好癢好癢。」
「眉兒!給陳大夫看看啊,你再這樣下去可不行啊!」
「娘,癢,好癢……」
「娘知道娘知道……」慕夫人看得心疼不已,一邊好生勸著,一邊強硬的抓著慕襯眉的手給陳大夫看。
陳大夫替慕襯眉把脈一會,便驚了一下,「啊!原來二小姐是中了奇異香!」
「奇異香?」慕夫人問:「那是什么?是毒么?」
「是一種奇癢無比的香料。」陳大夫道:「陳某一進來這房間就嗅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原本還以為嗅錯了,這么一把脈,才敢確定!」
慕夫人不關心這些,只問:「這奇異香怎么解?到底要怎么樣我女兒才會不癢?」
「陳某開一個方子,夫人讓人按著方子去抓葯,熬幾大桶水,給小姐連續泡一個時辰即刻。」
「要泡一個時辰?」慕夫人急得快要跳起來的了,「陳大夫,你也是看到的了,今兒是小女的出嫁之日啊,這澡要泡一個時辰,買葯和熬葯加起來也少不得要一個時辰,加起來兩個時辰,我女兒還如何出嫁?沒有什么快捷的方法么?」
最重要的是沒在葯煎好之前,她女兒還要受至少一個時辰的奇癢折磨啊!
就怕到時候葯沒建好,人就已經被自己抓去一層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