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端木流月下意識的轉身去做,但是轉身走了兩步,腦子總算回歸,「不對,活閻王,你憑什么吩咐我?」
容珏聲音冷冷清清,「憑我現在不高興。」
端木流月眨一下眼,這一回立刻閉嘴,什么話都沒說的就轉身出去了。
他剛出去,柳叔就抱著一壇酒從外面匆匆的跑了回來。
「珏王妃,酒來了。」
「擰開封存的蓋子。」慕輕歌一邊講剩下的一點布料剪下來,一邊道。
「是。」柳叔連忙按照慕輕歌的吩咐做。
他剛打開蓋子,慕輕歌就伸手將酒壇子抱了過來,然後對柳叔道:「柳叔,幫忙將表兄的雙腿合並伸直。」
「是。」
待柳叔將皇甫凌天雙腿合並好,慕輕歌就抱著酒壇,將里面的酒從上面往皇甫凌天的雙腿淋了過去!
她淋得很仔細,就怕會有漏掉的地方。
將皇甫凌天的雙腿用用酒完全淋過一遍之後,她將葯粉細細的灑在皇甫凌天的雙腿上。
撒完了之後,慕輕歌又捏著銀針,動作快速利落的將銀針密密麻麻插在了皇甫凌天的腿部的穴道上。
所以,在端木流月出去不過是吩咐人辦事的一點時間里,回來的時候就發現皇甫凌天的雙腿上已經插滿了密密麻麻的長針。
他看得頭疼,「小歌兒,你……」
「閉嘴!」慕輕歌聽到他的聲音就惱火不已,「要是讓我再聽到你的聲音,信不信我將你毒啞?」
「小歌兒,怎么可以如此殘忍……」
「嗯?」慕輕歌給他冷冷一瞥,「想不想試一試我的殘忍程度?」
她真不明白,端木流月為何會如此多話講,嘴巴就不能停一下么?
非要她動粗才行?
「好吧,我不說了。」端木流月有些無奈也有些委屈,他也只不過是想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罷了。
看來沒人懂他啊……
唉!
不過,這小歌兒說話和活閻王好像越來越像了啊,都喜歡這么威脅人……
端木流月不再說話,慕輕歌接下里做事就安心多了。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銀針不一會兒就由光潔的銀色變成了暗沉的黑色。
容珏看了一眼,眯了眯眸。
柳叔則怔了怔,原來,王爺真的是中了毒……
端木流月平日里閃爍的桃花眼看得忘了轉動。
看著那些變色的銀針,慕輕歌唇瓣抿了抿,將之一一拔掉,然後再度用酒將皇甫凌天的腿再度淋一下,然後再度施針。
柳叔看著,遲疑的問道:「珏王妃,為何要重來兩遍……?」
「發現得有些遲了,中毒深了些。」慕輕歌道:「第一遍銀針吸毒吸不干凈,這一次應該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