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他退了下去。
出去的時候,還讓人將門給關上。
門闔上之後,容珏將手中的葯瓶放在床上,親一下她的唇,原本只想蜻蜓點水的吻一下,最後卻越來越深入。
手掌在她身上漸漸失了控,直到聽到她悶哼一聲,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又弄疼她了。
他忙放開,低頭一看,才發現她已經衣衫凌亂,喘息著一邊撫摸著她後頸的發絲一邊與她額頭相抵:「我給你上葯?」
慕輕歌一臉緋紅,摟住他脖子不放。
她的依賴和眷戀容珏心軟得一塌糊塗,冷漠的薄唇微微揚起。
抱了一會,容珏道:「先上葯吧。」
「我自己來就好。」兩人這樣黏黏糊糊的,一個葯都不知道要上到什么時候!
「為何要自己來?六年不見,害羞了?」
容珏見她臉蛋紅了一片,皮膚白里透紅,嫩呼呼的忍不住啄了啄,低啞醇厚的淺笑從喉嚨溢出,慕輕歌捂住他漂亮的薄唇,有些惱:「不許笑!」
「好,不笑。」
容珏自然是她說什么依她,拿下她的手的時候,在她手心也吻了吻,伸手給她脫衣服,道:「乖,我給你上葯。」
慕輕歌的傷大多在手臂,肩膀和後腰也有幾處,她自己不可能上得到。
「好。」
將她的外衣和里衣都脫掉,只剩一件粉色的肚兜,她皮膚粉白透紅,身子纖細,六年來該長的地方都長了,容珏看得眸子幽深。
慕輕歌羞惱,瞪他:「還要不要上葯了?」
「好。」
容珏收回視線,目光落在她白嫩的身子上,看著上面的傷,原本帶笑的眸子淬上了一層冰!
「怎么了?」
他先給她上後背的葯,慕輕歌見他一直沒動作,微微皺眉。
一個輕如蝶翅的吻落在她的後背,觸感珍惜而疼愛,他低聲道:「歌兒,我沒有保護好你。」無論是六年前,還是六年後。
他都沒能保護好她。
今天,更是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就傷了她!
他這才發現,他也有這么無能為力的時候。
「都過去了,怪不得你。」
六年前,他已經夠小心了,責任在她身上更多一些。六年後,他站在最高的位置,這個位置本就危險,他不可能做到毫無疏漏。
再固若金湯的牆,也會漏風的。
況且,「是我失憶了,忘記了你教的東西,不然今天的情況,我自己能面對。」
她不希望成為他的阻礙。
她有能力保護自己。
「遇刺為何都不叫?」若非華懿然,若非他這邊的人發現及時,後果不堪設想!
她好不容易回來他身邊,他差點又失去她。
「當時情況特殊。」
所謂的特殊,一是情況危急,她更記掛著荇兒了,二是她失憶了,對珏王府的一切,自然會束手束腳。
容珏看著她身上的傷,薄唇輕輕一掀:「歌兒,回去爵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