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好！」

楊將軍高興的高呼一聲，哈哈大笑：「不戰而勝，今天我們整個軍隊就好好的歇一歇，大家都好好的喝一頓酒！」

「呼！」

一眾士兵頓時雀躍歡呼。

慕輕歌這邊高興，另外一邊啻刖軍隊營帳那邊，卻不怎么樂觀了。

這一次東山的試水之戰，秦子清和赤天驕都沒有親自出馬，因為東山這邊出了名的易攻難守，這一次他們是分兩批，原本打算第一批直接激進，進入日光城沉悶，然後第二批一起攻入去。

卻不料，失敗來得如此快。

當聽到人一身傷前來報告的時候，赤天驕和秦子清正在靜默黑茶，聽到報告時，兩人手中的茶杯都掉了，猛地站了起來：「你說什么？」

一身傷的報兵只得將方才的話重復了一遍：「我們中了埋伏，天啟兵一個沒見著，我們卻死亡過八成，剩下的兩成幾乎全部負傷……」

「不可能！」

秦子清下頜緊綳，「楊家父子的行兵性格本將很清楚，他們根本不擅長這種埋伏，而且怎么可能出現不花一兵一卒就傷了我們這么多人？！」

「是真的秦將軍。」

報兵頭上還有血流著，他抖著嘴唇，一臉後怕的道：「天啟那邊不知埋的是什么東西，威力非常可怕，您，您都不知道，我們好多兄弟直接被炸成了肉醬啊，地上全是血和肉沫……」

秦子清聽著，眸子山洞，胸口上下起伏著。

赤天驕臉色也不好，這是試水第一戰，居然就收到這樣的結果，軍心已經大受影響。

她沉吟一下，揮揮手對報兵道：「你想下去療傷。」

「是。」

報兵快要撐不住了，聞言連忙下去了。

秦子清也跟著往外走，赤天驕喚住她：「子清！不商議對策，你要去哪？」

「去看看。」

秦子清頓步，冷冷冰冰的道：「不親眼所見，我絕對不相信我的一萬多兵就這樣沒了八成！」

赤天驕也覺得有道理，親自到現場去看看，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的，「我跟你一起去。」

於是，兩人一起喬裝一番，策馬前往東山。

按照報兵的話，他們根本無法想象場景是怎么樣的，去了之後，看到一地的殘骸，還有人真的直接被粉碎了，血淋淋的將地面都染紅了！

所謂血流成河，也沒過如此了。

看到這個場景，秦子清和赤天驕心都涼了，一股寒氣從腳尖直接竄至頭部，頭部麻成了一片，連大鬧都有那么一瞬間無法思考。

「怎么會這樣……」

秦子清看著四周，輕輕喃著，「怎么會有這種事？」

赤天驕坐在馬背上，抓著韁繩的手微微泛白，「子清，你看看那些坑。」

秦子清掃視著四周，不語。

其實，這些坑她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坑非常深，也很寬，寬度至少有十余寸，深度也有五六寸，這樣的坑數量非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