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身下的痛感,讓溫情從昏迷中睜開眼。
房間很黑,伸手不見五指。
她只能聽到男人沉重的呼吸聲,以及他給自己帶來的痛。
她用力的推掖對方,可卻像是拳頭打在了棉花上,盡是無用之功。
她喊不出聲音,只能在心里祈禱,快停下吧。
男人的動作,讓她再次昏厥。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外已經放了亮。
溫情睜開眼,看著陌生的房間,腦海里躥出昨晚的旖旎畫面。
她猛的坐起身,只覺得身下一陣痛脹。
從床上下來,看到床單上暈染的那一朵紅色的小花兒,她握拳。
不是夢……
浴室的門打開。
有男人從浴室中走了出來。
看清對方的臉時,她跌坐在床上,一臉驚恐,怎么是他。
男人只下半身裹著一條浴巾,看了他一眼,自然又慵懶的道:「醒了?」
溫情咽了咽口水,緊張不安,費力的站起:「霍……霍先生。」
男人自然的擦拭著頭發上的水珠:「有什么話,一會兒再說,先進去洗干凈。」
溫情垂眸:「不用了,我……我還有事,要先走了。」
「溫老師,昨晚的事情,不需要做個說明嗎?」
溫情臉一紅,這種事情,還需要什么說明?
難不成做個報告給他,說她喝多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溫情呼口氣,抬起頭,看向霍庭深:「霍先生,我身子很干凈,沒有那方面的疾病,而且我不認為昨晚霍先生有什么吃虧的地方,所以這件事兒,能不能就當做沒有發生過?」
其實她看似理直氣壯,可最後一句話,卻說的很慫。
「我知道你很干凈,畢竟,我已經親自驗過了。」
溫情臉微紅,知道也不用再說出來吧,多尷尬。
「我所說的說明,只是想問你,有什么需要我為你做的,我不認為,你會想要我用支票打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