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頓了一下,看著他的表情里都寫著驚訝。
他說,想她了?
霍庭深走上前,自然的將她擁進懷里。
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是給他下了什么咒。
兩天不見,他竟然抓心撓肺的想要來見她。
可她還該死的心狠的要命。
兩天了,她竟然連一通電話都沒有給他打過。
她是真的對他一點兒意思都沒有,是嗎?
這么一想,他將她抱的更緊了幾分。
溫情掙扎了一下,沒掙脫,反倒被抱的更緊了,整個臉都被迫埋進了他肩前。
她憋悶:「霍庭深,你憋死我了。」
霍庭深松開她,「憋死你算了,反正你這個人,也沒有良心。」
溫情凝眉:「我又怎么得罪你了。」
「你說呢?」
「我不知道啊,我這兩天都沒招惹你,我哪兒會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你了。」
「那你為什么不招惹我?」霍庭深臉上帶著幾分慍怒:「你是不是把我當蛇蠍了。」
「你在說什么呀,」溫情無語:「我沒有招惹你,反倒還是我的不對了?」
「沒錯,我允許你招惹我,可你卻懶得離我是嗎?知道我這兩天一直在等你給我打電話嗎?」
溫情想了想:「這兩天,是什么重要日子?」
看到她這副無辜的模樣。
霍庭深嘆口氣。
這個女人是真傻還是跟他裝糊塗呢。
他現在有些好奇,當初那個高默然到底是怎么追上她的。
「你怎么不說話了?」溫情莫名其妙的望著他:「這兩天是什么日子?」
霍庭深無語:「算了算了,你還是別說話了,越說我越生氣。」
他說完,轉身就往她家走去。
她忙快步趕上他,伸手擋住他的去路。
「霍庭深,我剛剛在學生家里吃過飯了,今晚不開火,還有,我現在特別的困,要回家睡覺了。」
「所以呢?」他揚眉:「你是打算不讓我進門了?」
溫情眼珠子一轉,這意思不是很明顯嗎。
見凡有點眼力界的人,不是該立刻就說,『那你早點休息吧,我先走了』嗎?
他果然是天生的怪胎,不能用正常人的腦回路去考慮他的想法。
「你明明都聽懂了,干嘛要裝作沒聽懂?難道你問了,我就會改口讓你進門了嗎?我是真的沒有精神頭招待你,我很困。」
霍庭深凝眉瞪著她,片刻後,他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他已經把臉面都扔到一旁了,可她似乎完全不稀罕。
既然如此,那他干嘛要留在這里,自討沒趣。
他的車門關上,揚長而去。
溫情站在原地愣了一下。
他這是……生氣了?
她右手抬起,放在唇邊,手輕咬著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