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深,你腦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東西呢。」
她實在是無語,這個男人,還真會見縫插針啊。
霍庭深勾唇:「溫老師這么聰明的女人,還會不明白我的話是什么意思?」
他邊說著,站直,走進了她的房間。
溫情無語:「我要換衣服,你跟進來做什么?」
「你換你的,不用太在意我。」
「你這話還真是……我換衣服,你一個大男人在這里,合適嗎?」
「有什么不合適的,我們可是睡過n次又做過兩次的人,該看的我都看過了,還有什么好介意的。」
她急了,跺腳:「我介意。」
「那我不去衣帽間,你自己進去換吧。」
溫情翻了個白眼,真的是服了他了。
她將小熊放在了床上,轉身進了衣帽間,換上了家居服走了出來。
霍庭深正半躺在她的床上,看她床頭櫃上的書。
「你在讀研?」
溫情上前,將他手中的書抽出,放回了茶幾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跟進來,到底要干嘛。」
「你,」他壞笑。
「我怎么……霍庭深,」么字沒說完,溫情立刻反應了過來,瞪著他:「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她實在是無奈。
她眼前的霍庭深,跟別人見過的霍庭深絕壁不是同一個人。
她敢發誓。
「我很正經,不是你先問我想干什么的嗎,我只是按照自己心里的想法,回答了你而已。你可以支持我,畢竟我已經躺好了。當然,你也有權利反對我,畢竟,身體是你的。」
她氣悶,「我不同意。」
「那就算了。」
那他還不出去?
「你還有事兒?」
「當然,今天早上你不是跑掉了嗎,針對昨晚發生的事情,難道我們不該談一談?」
又談。
對跟女人做完這種事情後談話這事兒,他有癮嗎?
「不用談了,我的要求跟上次一樣,這件事,你不吃虧,我們扯平了,彼此都不要再提了。」
「不提了?你覺得可能嗎?」
溫情望著他:「為什么不可能。」
「上次我沒打算跟你進一步發展,所以當然可以應了你。可這次不一樣,睡都睡了,我們當然要掰扯清楚。」
溫情咬牙:「好,你說,怎么個掰扯法。」
「按理說,當時你醉了,有些事情呢,我口說無憑,但事實上,昨晚的確是你胡鬧在先的,你可能不記得你的行為了,可我卻記得清清楚楚,所以,這一次,我也要提一個要求。」
溫情盯著他,總覺得,他這泰然自若的神情,有些不對勁。
「你……要提什么要求?」
「我要求你對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