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她抬手掩唇,意料之外的驚訝。
聽到她的聲音,霍庭深側眸看了一眼她的手機屏幕。
看到上面的畫面時,他眉目之間凌厲了幾分。
接著,他掏出手機,撥打了林少康的號碼。
「天亮之前,我不希望再從網上看到任何關於溫情的新聞,立刻處理。」
「是,三爺。」
溫情轉頭望向霍庭深,蹙了蹙眉心:「我是不是……又給你添麻煩了。」
霍庭深白了她一眼,「知道的話,以後就離別的男人遠點兒。」
「那……誰讓你不跟我商量,就接受記者采訪的,如果你沒有跟記者說自己隱婚的事兒,也就不會出這種新聞了好嗎?」
霍庭深望向她,「所以,這還是我的錯咯?」
溫情心虛:「反正,你也沒做對什么,這件事兒,大家都有責任。」
她說完,轉頭望向窗外,決定賴掉責任。
其實她心里很清楚,現在這種情況,即便撤掉新聞,也已經於事無補了。
這種視頻很難作假,看過的人,已經人雲亦雲的給她蓋棺定論了。
別人不知道她跟白南誠的關系,所以,她在別人眼中,就是個給霍庭深戴綠帽子,又誘惑豪門闊少的壞女人。
她嘆息一聲,好麻煩的社會關系。
霍庭深抬手揉了揉她的頭:「以後,離那個白南誠遠點兒。」
溫情無語道:「我知道了。」
「你這口氣不像是知道了,倒讓人覺得很不服氣。」
「我哪有。」
「我很確定,有。」
溫情嘟嘴,道:「我真的沒有。」
「那你剛剛嘆什么氣?」
她無辜道:「我就是覺得,刪掉新聞話題的舉動,讓我想到了一個詞兒——掩耳盜鈴,所以才嘆氣的啊。」
霍庭深嗤笑一聲。
溫情抬手肘撞了她一下:「你笑什么呀。」
「我也想到了一個詞兒。」
「什么啊。」
霍庭深抬手戳了她腦門一下:「做賊心虛。」
「我做什么賊了。」
「剛剛,你跟那個白南誠在一起呆了那么久,就沒發生什么事兒?」
「喂,」溫情正色了幾分:「你說的這是什么話呀,我跟我哥之間,能發生什么事兒?霍庭深你腦子里的思想不要太齷齪誒。」
霍庭深哼了一聲,也懶得跟她計較什么。
畢竟她蠢。
這態度,讓溫情更加不爽了,她扯著霍庭深的胳膊,讓他看著自己。
「你這是什么意思啊。」
他對她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看不出來嗎?我這是在關愛智障兒童。」
「你……」
他長手一撈,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里,把她的頭,強勢的按在了自己的肩頭。
「做為男人,我不跟你爭執,你說什么都是對的,來,睡會兒吧,一會兒到了家,我叫你。」
溫情仰頭,剛要說什么,霍庭深已經低頭,在她唇上親吻了一下。
「從現在開始,除了睡覺之外,你不必再說任何話了,說一句,吻一下,乖。」
溫情臉紅,這讓人家陳師傅情何以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