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萍喝道:「蘇瑤,你講講道理。如果不是你慫恿傅總,聯合孫家來害蘇氏集團,毀格格,典兒會那么沖動的去打你嗎?這事兒歸根究底,還不是你的錯?」
「可我卻覺得,這事兒是你錯了,」蘇瑤望向她:「孫家是你招惹的,引狼入室的,也是你,你的兒子和你的女兒,只不過是為你的惡行加了一把火,所以受到了報應,與我有什么干系?難道我挨了打報了警,還錯了?」
「蘇瑤,你這個賤人,我好聲好氣的跟你說,還說不通了是吧,你……」
「滕萍,」一直沒開過口的傅景琛,終於是聽不下去了,他冷厲的道:「滾出去。」
「你說什么?傅景琛,你別仗著你家大業大,就可以目中無無人,我教育的是我們蘇家的女兒,跟你有什么關系。」
「你一個蘇家的續弦,還管不到我傅家兒媳的頭上。我就是仗著家大業大欺負你們又如何,你們蘇家,馬上就要淪落街頭了,還敢在這里跟我叫囂。信不信,我傅景琛可以讓你們在北城要飯,都要不到一粒米?」
傅景琛的威脅,不可謂不嚇人。
滕萍轉頭看了蘇墨山一眼。
見蘇墨山一直不說話,她推了蘇墨山的胳膊一下:「那不是你的女兒嗎,你說句話呀,我的兒子和女兒該怎么辦。」
傅景琛眉心挑起:「警,是我報的。律師,是我請的。這氣呢,也是我一定要為我愛人出的。現在,處理不處理蘇典和蘇格格的事情,絕不是我愛人說了算的。」
蘇墨山凝眉:「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我的一兒一女。」
「沒可能。」
「你……」滕萍伸手指向傅景琛。
蘇墨山一把按住她的手,對滕萍道:「你先出去。」
滕萍瞪著他:「你瘋了啊,這時候我怎么能走,我的兩個孩子還在警察局受苦受難呢,我不走。」
「我讓你出去,我要跟他們倆,單獨談談。」
滕萍還是沒動。
蘇墨山回頭剜了她一眼:「難道孩子在警察局受苦,我不知道嗎?我來就是解決問題的,讓你出去你就出去。」
滕萍委屈巴巴的哼了一聲後,嘟囔了一句:「我的兒子女兒要是出了什么事兒,我跟你沒完。」
她說完,轉身氣鼓鼓的出了病房。
蘇墨山往前走了兩步,看著傅景琛道:「傅總,我知道,這次的事情你很生氣,不如這樣行不行,只要你答應放了那兩個孩子,等他們出來後,我把他們帶到這里,讓他們對蘇瑤道歉。」
「不必,」傅景琛起身,轉身倚靠在了床頭櫃上,抱懷望向蘇墨山:「我妻子受的不光是羞辱,還有皮肉之苦,這些苦,可不是一句兩句道歉就能解決的。」
蘇墨山立刻退步道:「那……我當著你們的面兒,抽他們幾個耳瓜,這總可以了吧。」
傅景琛諷刺道:「蘇總是覺得,你的一兒一女寶貴到受幾個耳瓜,就可以抵消我愛人的傷?那真是可惜了,他們不配。」
蘇墨山凝眉,望向蘇瑤:「你也堅持己見,不肯給格格和蘇典一條活路嗎?」
蘇瑤移開視線,不應聲。
傅景琛冷笑道:「我說過了,這件事兒,蘇瑤說了不算,我們家,我才是一家之主。」
蘇墨山凝眉:「有些事,我本來不想說的,可現在,看來也是沒有別的辦法了。蘇瑤,傅總,我手里,有一個跟你們有關的秘密。如果這個秘密曝光,那不光蘇瑤的母親和傅總的父親,會牽連其中,你們也一定會離婚。所以……如果你們願意饒過格格和蘇典這一次,那我願意把這個秘密帶進墳墓,永遠不讓你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