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放眼看去,室內只有彼此兩人,未免有些不自在,擔心的說道:「怎么沒有別人嗎,咱們孤男寡女的,深夜飲酒,好說不好聽啊。」玫茹嬌嗔道:「瞧你說的,怎么可能有人誤會呢。您是堂堂的副教主,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風華正茂!奴婢不過是個寡婦,殘花敗柳罷了,怎么敢有痴心妄想,您就放心大
膽的坐下吧。」
「不太好吧,我還是回去吧。」為了避嫌,林陽轉身就要離去,卻被玫茹伸手拉住了,後者哀怨的道:「怎么,副教主,這點薄面都不給我嗎?我還有要緊事向您匯報呢,關系到祥字分堂能否安定,您就
不想聽聽嗎?」
林陽只好停下腳步,轉念一想,我行的正坐得直也就是了,畢竟對方作為壇主,請上司吃頓飯未嘗不可,有什么可顧慮的,就別想太多了。
「那好吧。」
林陽隨即落座,玫茹眉眼間露出笑意,開心的道:「這就對了,您既來之則安之,我又不是母老虎,會吃了您。」
這女人纖手執壺,舉止優雅的斟酒,姿態如同影視劇里的夫人,帶給人美的享受。
玫茹舉起酒杯,含笑道:「奴家多謝副教主賞識,委以重任,我敬您一杯,先干為敬。」便喝了杯中酒,很是爽快。
畢竟初次見面,自己又殺了女人的老公,林陽肯定有所防范,生怕酒里有毒,不過,眼見玫茹先把酒喝了,便放心的一飲而盡。
酒中泡了梅子,清香怡人,口感很不錯。
玫茹很會侍候人,細心體貼的給林陽夾菜,林陽連忙推辭,怎奈菜已經夾到面前的碟子里,無奈之下,只能大口品嘗,滋味真是不錯。
玫茹再次斟酒,微笑著說:「好事成雙,我再敬副教主一杯。」
林陽本就有些餓了,嗜好杯中之物,便笑道:「不用客氣,」舉杯便飲,覺得非常愜意。
隨後,任憑玫茹給他倒多少酒,都是來者不拒。
過了會兒,林陽覺得不對勁,一股邪火猛地竄起來,甚至燒紅了臉龐,讓他有了強烈需求,未免驚詫不已。
這小子扭頭看向玫茹,質問道:「你這酒怎么回事?」
只見那女人嫵媚臉龐上涌現紅暈,顯得愈發嬌艷,眼波流轉,搔首弄姿的嗲聲道:「也沒什么,就是放了點調味料,烈男擎天粉,據說很管用啊。」
「啊……」林陽滿臉詫異,怪不得自己渾身要爆炸似的,原來著了道,竟然被面前的女子下了春葯,而且,還是最為惡劣強勁的一種。
「你好大的膽子?」面對著副教主的質問,玫茹咯咯嬌笑,花枝亂顫,拋著媚眼道:「你發什么火呀,難道還要殺了我不成?要知道,服用了這種葯物的男人,必須在半個小時內與女人巫山雲
雨,否則就會氣息逆轉導致全身癱瘓。」
林陽心知肚明,對方沒有說謊,自己早就聽說過這種葯物,假如不能解除葯效,定會陰陽失調,讓身體遭受重創。
這時候,他感受到了內心升騰的渴望,目不轉睛的看向玫茹,眼睛都紅了。「怎么樣,是不是很想和我親熱啊?」玫茹身形倏地側轉,椅子向後挪了下,一條白嫩長腿腿呈現,沒穿襪子的玉足擱置在桌上,趾甲塗著紫紅色丹蔻,無比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