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靳景瀾表面上矜貴冷漠。華酌到底和他相處了那么長時間,對於他近幾年的性格,可以說是十分了解了。
幾乎用不了一會兒,華酌經體會到了靳景瀾中的意思。
毫不客氣的翻了一個白眼,華酌掰了掰自己的手指頭,然後臉上帶著笑意道:「那還有好幾天呢,我是不是還忘記告訴你一件事情了——」
少年說著話,沉默了幾秒鍾,在男人愈發疑惑的眼神下,她笑眯眯地說道:「一個星期之後我就要去錄節目了。」
華酌所說的節目,就是,考驗記憶力的節目。
如果華酌沒有記錯的話,這件事她提起過一次,當時。靳景瀾的表情並不是那么好看。
而且當時她還特別不要臉的說了一句——馬上你家媳婦兒就要被全世界的人知道了,吃醋不?
其實這種話根本不用說,只要華酌隨便用腦子想一想,便能夠輕而易舉地知道自家男人的想法。
對於這件事情原本靳景瀾便不是很贊同,而現在華酌卻又有跟他說——一個星期之後就要去錄節目。
如果靳景瀾的時間規劃沒有問題的話,接下來的這些天他都有時間陪著華酌,也能夠履行他之前的承諾——不用讓華酌一個人單獨睡覺了。
然後現在,華酌的行為,就相當於拒絕了這樣的好處。
不得不說,靳景瀾表示很失望。
於是接下來的半天內,靳少將的臉色都不是那么的好看。
酋長等人坐在餐桌旁,一手拿著筷子,扒拉著碗里的飯。一雙眼睛卻總是忍不住往華酌和靳景瀾的方向撇去。
盯著兩人好半晌,酋長忍不住開口問道,「天神,你和華酌咋了?」
酋長的一句話說出口,餐桌旁的其他人頓時將目光瞥向了靳景瀾。
在場的一個個都是人精,雖然不曾開口說話,但是,早已從華酌和靳景瀾的表現中看出了那么一絲絲的不對勁。
只是,礙著靳景瀾的身份,幾人都沒好意思開口罷了。
畢竟,唯一的長輩顧修瑾並不在軍事島嶼上。早在,早上的時候,顧修瑾思來想去為了安全,所以特地親自將狼人送了出去。
而華酌和靳景瀾等人,因為軍事島嶼上的事情基本已經解決,所以一行人也准備離開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件事情解決的很完美。所以,軍區上頭的人也沒有對這件事情投以過度的關注。
若是換成以前,不管軍區的人是關注還是不關注,對於靳景瀾等人來說,都沒有太大的問題。
但是現在不一樣。事情牽扯到了太多,靳景瀾和顧修瑾也實在沒膽子直接將事實真相說出來。
所以,現在軍區的人既然都不關注,這對於靳景瀾等人來說,是一件好事。
從回憶中拉回來,眾人看著本應該高興的靳景瀾黑沉著一張臉,不得不說心里還是懷著十分好奇的心思的。
雖然以前他們也看見過不少次靳景瀾黑臉的模樣,但是再一次以這么近的距離看到,總覺得很有趣。
而且相對比僅僅懶得黑臉來說,坐在他身邊的華酌,臉色可謂是十分的晴朗。
在這種對比下,就算現場的幾個人是傻子,有看得出這靳景瀾現在的黑臉和華酌有關。
因此他們現在更加的好奇。
然而仿佛是在跟他們作對一樣,靳景瀾一直都在沉默的吃飯,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看出了男人並不想和他們說話,於是,大家的目光又不由自主的,撇向了華酌。
和靳景瀾不同,面對眾人如此好奇的眼神,她一邊夾著菜,一邊神色淡然,語調幽幽的道,「哦,其實也沒什么事情。就是下個星期我要去錄一個節目。」
華佗的一句話落下,酋長等人都頓時瞪大了眼。
「什么鬼,你還要去錄節目?」
聞言,華酌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怎么,我長那么好看,還不能去錄節目啊?」
面對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白玉璽等人表示——他們已經習慣了。
當然,酋長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