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性。」兩個字,帶著靳景瀾無限的哀怨。
然後聽在華酌的耳中,她卻只想笑。
心里這么想著,華酌也的確笑出了聲。
「我說靳先生,珠寶公司這回事兒還是你提議的。」華酌笑嘻嘻的看著對方。
聽到華酌這句話的一瞬間,男人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兩下——
什么叫做造孽,他這行為就是。
而還未等到男人有什么反應,華酌便已經從床上站了起來,然後撲進了男人的懷中。
雙手抱著男人精瘦的腰,她白嫩的臉頰在他的胸膛上親昵的蹭了兩下,「靳先生。」
只這么三個字,頓時讓靳景瀾不由自主的繳械投降——
他的手順著她的身子拖起,然後轉個身自己靠在床上,最後又將對方給攬進了懷中,「公司的事情怎么樣了?」
「開始正常運行了。不過被靳桂蘭一家子似乎發現了。」
華酌打了一個哈欠,眯著眼睛,嗓音淡淡的道。
靳桂蘭的丈夫杜偉才便是杜家的旁系,如今手底下邊有一家珠寶公司,而杜國強也參與其中。
因為華酌的珠寶公司是全權交給了賀洪霄,但是公司到底還是華酌手中的。這種事情只要隨便一查,便能夠輕而易舉地查得到。
而杜家的人以及靳桂蘭才發現最近竄起的glad背後之人是華酌的時候,氣都氣死了。
現在正在不停的給glad找麻煩。如果換成以前,他們可能並不會在意華酌。但是現在不一樣,華酌的背後還有一個si。
他們知道,只要華酌想,那么她必然能夠將glad做到si的高位上。
關於杜偉才涉及到的珠寶公司的事情,靳景瀾當然也是知道的。
如今聽到自家小媳婦的話,男人修長的眉微微一挑,低聲笑道,「我等著哪一天你把他們干下來。」
男人的一句話落下,華酌頓時十分好笑的翻了一個白眼,「這事兒還用你說。不過我覺得靳桂蘭知道了之後,估計是不會放過我的。」
當然放不放過她只是一件小事而已,她擔心的是靳桂蘭到時候又要去靳家大宅撒潑……
嗯,應該說靳桂蘭一定會去靳家大宅撒潑的。
這個女人好不容易在離開了靳家之後,依靠著杜家在一群姐妹的面前站穩了腳跟。現在華酌又在珠寶公司中插足。
要是到時候杜家的公司真的被華酌的glad給壓在了底下,估計靳桂蘭得瘋。
此時的華酌,能夠很清楚的將未來的撕逼場景描繪出來。
靳景瀾看著自家小媳婦兒變化不斷的臉色,心中雖然也猜到了他在想什么。
男人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絲微笑,他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腦袋,低聲在他耳畔道:「對付靳桂蘭,實在用不著客氣。」
靳景瀾對靳桂蘭可謂是討厭到了一個極端的程度。然而對方到底是自己的親人,而且礙著自家爺爺的臉面,靳景瀾平時跟靳桂蘭做對的時候也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
現在華酌既然可以用珠寶公司來給靳桂蘭當面一擊——
何樂而不為呢?
既然靳桂蘭都沒有把他們當作親人,那么他們也實在沒必要對他客氣。
如此想著,靳景瀾的眸色微微深沉起來。
「話說回來,現在杜偉才和靳桂蘭知道你建立珠寶公司來擋他們的路,估計到時候杜家那兩個,又要給你找麻煩了。」
靳景瀾的話說的沒什么毛病。雖然他們都不喜歡杜芳菲,但是不得不承認,杜芳菲曾經身為他們的隊友,所以他們對杜芳菲還是萬分了解的。
原本杜芳菲便對華灼心藏怨恨,現在華酌又公然擋了杜家的財路。
杜芳菲要是會給華酌好臉色看,那才是真的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