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酌回到燕京市這個消息沒有人知道。
即便是軍區大院的靳家人也不知道。
自從當初華酌失蹤之後,靳景瀾什么都沒管,消失的無影無蹤。最後,還是宮譯去了軍區大院,將事情說了一個明白。
不可否認,在聽到華酌的事情之後,靳家人的臉色個個都很難看。而後聽到靳景瀾扔下了所有的一切去找華酌之後,每一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靳景瀾做錯了嗎?
好像錯了。
他扔下了自己的身份,扔下了伙伴和家人。
但是好像又沒錯。
只有真正失去過的人才會知道失而復得是一種什么樣的滋味。所以,再一次失去了華酌的靳景瀾,即便是留在這里,也只是一具行屍走肉罷了。
沒有必要再糾結這樣的事情了。
當初的孩子如今都長大了,不管是靳景瀾還是華酌或者顧修瑾,他們都知道自己要什么。
所以,最後的最後,在靳景瀾去找華酌這一事兒上,靳家人表現的十分的淡然。
身為靳景瀾和華酌的長輩,他們對兩人沒有什么過多的要求,只是希望兩人能夠好好地幸福。
當靳景瀾和華酌出現在軍區大院的時候,守在門口的警衛員把人給攔住了。
華酌透過車窗看去的時候,發現警衛員也已經換上了一個新面孔。
看來,這兩年變了很多。
那警衛員看著眼前這一對出色的男女,神色嚴肅,「抱歉,你們不能進去。」
這警衛員顯然是新來的,而華酌和靳景瀾又兩年沒出現在軍區大院了,他不認識他們也是正常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華酌看著眼前的一幕一個沒忍住便笑出了聲。
估計這三十年的人生中,他們的靳少將還沒有這樣的遭遇嗎?
被人攬在家門口進不去了。
聽到華酌笑聲的靳景瀾頗為無奈的轉頭朝著對方看了一眼,然後無奈的掐了掐眉心,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結果,電話剛剛撥通,亭子里又出來了一個人。
那人在看到靳景瀾的時候,一雙眸子倏地便瞪大了。
中年男人愣愣的看著靳景瀾好一會兒,最後毫不猶豫的站直了身子,然後對著靳景瀾行了一個禮,嗓音嚴肅且洪亮,「靳少將!」
聽到這熟悉的三個字,即便靳景瀾消失了兩年,卻還是在第一時間內就就舉起了自己的手,然後對著眼前的女中年男人行了禮。
「靳少將,你終於回來了。」那中年男人看著眼前的高大俊美的男人,忍不住感慨一聲,「這些天老爺子都在家里頭,您趕緊回去看看他吧。」
聞言,靳景瀾自然是點頭答應了。
他對著眼前的中年男人道了一聲謝,這才轉身走到了車內,然後開車離開了。
在華酌和靳景瀾離開之後,之前那個年紀比較輕的警衛員忍不住撓了撓腦袋,然後好奇的看向眼前的男人,問道,「師父,那是誰啊?」
聞言,中年男人頓時十分無奈的伸手敲了敲對方的腦袋,然後介紹起了讓對方好奇之人的身份。
「剛剛那位可是我們燕京市的軍區最出色的少將,也是里頭靳家的長孫。只不過,兩年前出了點事情,已經兩年沒回來了。你不認識也算是正常的。」
雖然誠如自己的師父所說,他不認識靳景瀾。但是這卻並不代表他也不知道靳景瀾這個人。
他們這些人都是從軍隊里出來的。
所以,對於靳景瀾這三個字簡直可以用『如雷貫耳』這四個字來形容。
原來他就是靳景瀾啊——
長得不是一般的帥,氣場也不是一般的強!
果然是天神啊!
年輕的警衛員托著下巴忍不住感慨。
而那中年男人看到自個兒徒弟這般模樣,無語的失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再一次轉身走進了亭子里。
這邊華酌和靳景瀾將車停到停車場之後,兩人也沒有遲疑,立刻便回到了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