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年紀大了,跟不上你們的思維了嗎?為什么我一點都沒聽懂?」
靳席林一臉復雜的神色看著前面的三個人,言語之中盡是對於自己年紀太大的無奈。
對於靳席林的說法,顧修瑾伸出一根手指對著他搖了搖,「然而事實上是我也聽不懂。」
「聽不懂沒關系,見到了就知道了。」對於兩個男人的疑問,靳景瀾只是淡淡的用一句相當隨便的話,把他們的嘴給堵了。
靳席林:「……」
顧修瑾:「……」
最後的最後在兩個男人沉默的視線中,靳景瀾和華酌兩人轉身離開了帳篷,看樣子是去拿所謂可以打敗半獸人的寶貝去了。
「小瑾啊,攤上這么一個大舅子,真的是委屈你了。」
如果這話不是顧修瑾親耳聽到的,打死他都不相信這是從靳景瀾親生父親嘴里說出來的話。
畢竟這話的言外之意是如此嫌棄自己的兒子。
不過顧修瑾也沒有跟靳席林客氣就是了,他重重地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道,「我覺得也是。不過還好,我還能承受得住。」
話音落下,兩個男人相看無言。
這邊兩個男人雙雙陷入了沉默之中,另一邊的靳景瀾和華酌兩人則是回到了屬於自己的帳篷。
一回到帳篷,靳景瀾便道:「你想通過丹葯來對付半獸人?」
一聽到靳景瀾這話,華酌便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然後語重心長的道,「我男人就是我男人,果然聰明。」
對於自家媳婦兒的這句贊美,靳景瀾毫不猶豫的接受了。
不過下一刻,他也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有想好煉制什么丹葯嗎?」
其實靳景瀾更想問——
你又想到什么丹葯可以對半獸人造成威脅嗎。
華酌當然知道靳景瀾的意思,她笑著對男人挑了挑眉,言語之中盡是得瑟,「這可難不倒我。」
說著,她又道,「先用爆破丹或者化膚水,然後什么毒葯都可以呀。」
靳景瀾:「……」
似乎一直到了這個時候,靳景瀾才知道什么叫做最毒婦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