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雪銀河照樣去練舞,胡育顏一個托舉正好握著她腰傷那兒,她痛的哇哇大叫,
胡育顏趕緊掀起她衣裳一看呀,先還以為她練舞練的,可一想,昨兒都沒有啊,
「怎么弄的!」他火大地問,
「不小心磕的,」
「你就不能小心點?你看看我把你保護得多好,就算練到這么大強度了,從開始到現在,你哪兒傷過一丁點!你倒好,自己不在乎自己,看看,這都快演出了——」
雪銀河淚花點點,一來腰那里是疼,再,他發火,自己都疼成這樣了他還罵,但是一想也是,都快演出了,還出這幺蛾子,
「我忍得住,」她小聲說,
「忍得住個鬼!」
他罵是罵,還是叫她坐下,自己蹲她後面拿出葯膏給她抹,
「我擦了葯酒的,」雪銀河回頭淚汪汪地說,
「你那擦的算個屁!我這才是最好的葯!」
罵得重,手卻輕的——
一個忍淚,
一個忍火,
也是要命。
為此停了一天的彩排,雪銀河特別過意不去,說堅持得了,胡育顏黑著臉,雪銀河也不敢說話了。
歇著了,養傷,胡育顏只能又給她講故事,手,一直就扶她腰那兒,
「你這葯是好,抹了就不疼了,」雪銀河哄他,
胡育顏譏誚瞟她一眼,
「我是死肉,抹抹就不疼了,你也是?」
他就是嘴厲害,雪銀河曉得這次理虧,不跟他頂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