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不是「一時新鮮」,反正買了後放包里,之後她新交的戲友又打來電話約她一同看戲,這玩意兒就忘腦後了。直到晚上回家,再翻出來又來了勁兒,就捂在胸口喜歡不得了的樣兒啊……
「啥玩意兒,捂那兒干嘛,」柯秒回來就看見她這又甜又蠢的樣子——有時候真不曉得說她什么好,羊私下里時而單純幼稚至極,跟她那「天資聰明」的金腦殼極為不配!
羊卻朝他直招手,「你過來你過來,咱們試試,是不是兩個人一塊捂著更暖和。」
柯秒邊卷袖子站那兒,才不走近哩,怕「蠢」會傳染。哼笑,「那是你做飯還是我做飯,你做,我就陪你多玩會兒。」
羊立即直起腰直朝廚房擺手,意思你做你做。哼,她又哪天做過飯?只要和柯秒在一起,他伺候她吃喝拉撒,懶婆子的底細是摸得不要再清晰了好吧。
曉得是這樣,柯秒橫她一眼走去廚房,不過還是問了句,「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干不干凈就往身上捂。」
你看她奸吧,非聽到廚房傳來切實他開始做飯菜的聲音,才起身走過來,揚手晃了晃,「我今兒得了個寶貝!」
柯秒在切肉片,這優美的手,這精美的刀工,這……簡直好看不要不要!沒抬頭,笑一聲,「又在那個不靠譜的雜貨鋪買的吧。」
「是又怎樣,反正我喜歡。」她還雙手抱著捂胸口,笑眯眯,
「多少錢,」柯秒隨口問,
這——這個問題,羊想含糊過去,
她轉身,「沒多少錢,」想溜。
「多少錢。」這回可不「隨口」,口氣硬朗得很。
背過身的羊,齜牙咧嘴,可又不敢不說,「三千。」說了就跑了,
「多少?」
呵呵,柯秒真的提著刀走出來!
他確實也不在乎錢,但,有人想宰他家羊,那也是絕不能行的!
羊盤腿窩靠沙發上,跟他要搶她的破玩意兒似的,捂得更緊,「哎呀,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喜歡!」
「好,」柯秒拿刀指了指她,轉身握著刀就往大門去!這下羊急了,跑過來,「你去哪兒!」抱扯住他胳膊,
「去宰了那狗日的,反正我也喜歡!」
「瘋了瘋了!不就是買個我喜歡的玩意兒嘛,至於嗎!」
「是不至於,」柯秒拿刀又指她,「因為根本不是錢的事兒,他在拿你當二傻子耍,我最見不得你當二傻子了。」
羊一下抱住他脖子,使勁兒親,親得柯秒直「哎呀」,她噘嘴直扭,「那我當三傻子,不當二,不當二,」嘿嘿,信不信,有時候她就這么幼稚地胡賴!
柯秒一副咬唇拿刀要宰了她的樣兒,最後,單手抱起她重重親上。……可他就稀罕這個二傻子怎么辦。